在她保證只有他的情況下都介意的話,將來總有一天,他也會像別人一樣,嫌棄她的職業,進而鄙夷她這個人。
可她那晚其實有些當真了的,忍不住自嘲,“我還以為你真的喜歡我。”
話說到這里,許輕宜暫時沒別的辦法了。
“你接著忙。”她稍微退開距離,然后才往外走,“我先走了。”
許輕宜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沈硯舟終于大步過來攔著她。
看得出來他眼里的糾結和痛苦,依舊低低的看著她。
“給我點時間?”
他目前還沒弄清楚病因,調理也需要時間。
許輕宜無力的笑笑,“有些成見,并不是時間可以解決的。”
“我說我自身的問題。”沈硯舟堅定的看著她。
她那么好,怎么總以為他對她有成見?覺得他在說謊?
在她再次準備出去的時候,沈硯舟將她帶了回去,捧著她的臉吻下去。
起初許輕宜抗拒,但是沒一會兒就明白過來,他是想證明自己沒有撒謊。
和以往同樣熱烈、同樣深徹的吻,可他確實沒有其他動靜了。
沈硯舟一臉難忍的抵著她的額頭,“這回信了?”
許輕宜不自然的收回手,有點無處安放。
沈硯舟放開了她,靠在門邊,好一會兒,薄唇微弄,“現在該輪到你決定了。”
“保不齊我一直這樣,影響你的工作靈感事小,關乎一輩子的性福事大,你終于可以趁機換人。”
許輕宜瞥了他一眼,走之前丟下一句:“不換。”
她要是換,沈聿橋第一個不答應。
外面太陽很大,許輕宜沒打傘,車里也是熱烘烘的,她還是坐進去啟動引擎。
回到家里,整個人依舊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