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沈硯舟給別人寫的。
他不入商界,但可以販賣才能,為別人做事,有些交集的項目,依舊能威脅到沈聿橋。
沈聿橋這是把沈硯舟防得死死的,但凡他合作的項目,沈聿橋都想扼殺。
許輕宜洗了個澡,出來看了看曾淮西送過來的深入式用品。
腦子里反而跳出今天沈硯舟的模樣,加上沈聿橋的要求,她現在明顯更想要沈硯舟這個大活人。
她也沒太糾結他是不是在生氣,一邊往衣柜里掛衣服,一邊給沈硯舟打語音。
那邊遲遲不接。
打第二遍都快掛了,才終于接通,背景有點吵。
“還在忙?”許輕宜知道他沒吃飯就走了,估計是有事。
她問的口吻很自然,就像會館里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沈硯舟那邊稍微安靜了一點,問她:“怎么了?”
許輕宜稍微抿唇,好像是第一次主動叫他過來,竟然有些不太好張嘴。
“那個,我浴室的閥門好像有點問題......”
開口就“那個”,一聽就知道問題在她不在閥門。
沈硯舟還是波瀾不動的口吻,“什么問題?”
許輕宜輕咳,“不清楚......”
頓了頓,她帶著邀請意味的發問:“你來不來?”
對面沉寂了好幾秒。
沈硯舟心里憋著不假,但她這么主動,他沒理由不想,卻擔心臨陣啞炮。.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