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別的。”他低低的道。
就只是想親她。
晚上沈硯舟復盤了半天,她情緒有點反復,還以為是和酒店前臺小姑娘吃醋了。
現在看又好了,他也松了一口氣。
許輕宜沒有拒絕,后來他還真的自己停下來了,微醺的眼神里帶著柔柔的沉溺,“去睡,不用管我,明早睡個懶覺,早餐給你備著。”
她點點頭,實在是困。
不過許輕宜沒敢睡懶覺,第二天八點都沒到,她已經醒了,掛念照片的事兒,睡不著。
起來看了看外面,沈硯舟在桌上放了早餐,人已經走了。
她這才聯系沈聿橋。
第一次電話打過去,對面又沒接?
許輕宜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她聯系沈聿橋的方式太單一,也不能通過其他人聯系,打不通除非去別墅找人。
別又是昏死過去了。
早餐也沒顧上吃,許輕宜快速洗漱完直接出門。
車子剛啟動沒一會兒,沈硯舟在路邊和她擦肩而過。
沈硯舟腳步停了下來,回頭看向她的車,眉頭稍微蹙了蹙。
想問問她這么著急到底出了什么事,想起來她昨晚的情緒,只好作罷,等她回來再說。
沈聿橋的電話還是不通。
手機一直在旁邊震動,但是沒人顧得上。
總助聯系不上他的第一時間也沒多想,一直到今天的開會時間到了他居然還沒出現,就知道可能出什么事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