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什么意思?
許輕宜怕他挑刺,說她沒干好本職工作,先發制人:“上次是你自己說以后只需要我監督他,是否保持關系都是其次。”
沈聿橋再一次看了她。
許輕宜確定他現在對她并沒有惱怒,相反,她聽他的話,最近都不和沈硯舟親近,他好像挺滿意的。
“你的艷照?”沈聿橋又問。
每次說話總是冷冷淡淡、幾個字幾個字的往外蹦,也聽不出起伏。
許輕宜還得靠猜。
照片不是她的,但是她如果直接這么說,他恐怕不會幫她插手。
于是她點頭,“你知道我的工作,設計那些東西需要量身體各項數據。”
她說得盡可能詳細,博取信任,“還有幾張,是朋友,我連累了人家。”
沈聿橋往后靠回了沙發,雙腿交疊,下巴指了指廚房的方向。
許輕宜都不用多問,默契的進去給他做吃的,“上次那個嗎?”
沈聿橋模糊的“嗯”了一聲。
許輕宜轉身進廚房的時候,沈聿橋幽暗的眸子慢慢睜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然后他坐起來,伸手拿過沙發一頭的手持電話。
沈聿橋從來中規中矩,儒雅仁愛,幾乎不讓員工加班,這大半夜突然叫總助辦事算破例了。
許輕宜看了一圈,發現食材種類很少,做麻辣燙很牽強,還是做面吧?
怕沈聿橋挑刺,她特地出去想詢問他的意見。
她出去的時候,沈聿橋已經在打電話,抬起手示意她止步,多半是不想讓電話那邊的人聽到她在。
許輕宜只好從冰箱上撕了個便簽寫上:做面?
沈聿橋看到了,沒反對的表情,她才進去做。
一碗面端到他面前的時候快十點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