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的距離,他低低的看著她,“明明喜歡我,為什么不承認。”
許輕宜張了張口。
“如果是因為那天我的行為過于唐突,我道歉。確實做的不合適。”
馬敘提醒過他,很多女孩子不喜歡那么高調。
可他那時候已經沒了方寸,她的話太絕情,生怕一睜眼她就沒了,只能孤注一擲。
“如果你有不能說的原因,我不問。”
他身上酒意很濃,但是說話的嗓音低沉而異常清晰:“但如果只是因為所謂的膩了......”
“努力給你新鮮感,我們再試一次?”
許輕宜很想抬腳往后退,可身后是一棵樹,她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背抵著樹干。
沈硯舟從握著她的手腕,改完攬著她的腰。
又在不知不覺間往上扣著她的腦袋,指尖插入她的發絲,就那么吻下來。
“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他低著聲。
許輕宜腦子燒呼呼的,神經末梢跟著了火一樣。
她下意識的張口要拒絕,可是剛張開一點縫隙他就趁虛而入,吻得絲絲入扣,像是排練了很多遍。
許輕宜真的很想推開他,她覺得自己已經很用力了,但是身體的反應一點點把她的理智侵蝕了個干凈。
沈硯舟脫下了他長長的羊絨大衣,裹到她身后。
地上的燈也被他滅了。
她在最后那一刻胡亂無章的拾起碎了一地的理智,想提醒他這是后山,是荒郊野外。
但是到嘴邊只剩斷斷續續的“荒”、“野”。
沈硯舟低低的回應她:“嗯,知道。”
抗拒不了,她只能認。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