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摘掉手套,“喂?”
“不錯。”沈聿橋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什么。”許輕宜微微皺起眉,其實也猜到了。
沈聿橋只是說:“新年快樂,年費會轉給你。”
然后掛了。
許輕宜收到了五十萬。
她打開網頁,又點開新聞頭版,想搜一搜沈硯舟的消息。
結果什么都沒有。
沈氏當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丑聞傳出去,沈聿橋也不會允許。
沈硯舟在新理事競選當天像沒睡醒,眼里全是紅血絲,磕多了神志不清的樣子。
他穿著拖鞋,裹著睡衣進的高級會議室。
當著一眾董事的面,他把沈夫人的遺像擺到會議桌上,香爐一放,虔誠的跪下拜了三拜。
“愣著干嘛?每年不都說各董事悲痛悼念沈夫人嗎?今年我看看你們到底悲不悲痛。”
比起他的玩世不恭,不成體統,沈聿橋永遠儒雅端方。
他這個兄長苛責中帶著縱容,“你這是干什么?......把二少爺帶下去洗個臉。”
沈硯舟沒讓人近身,大步過去一把拽起沈聿橋,要逼他在遺像前下跪。
面對沈硯舟的失態,一眾董事都是一臉的失望和無法直視。
這個理事他不可能再參選,更別說明年的繼承人正式選定。
“抱歉,讓各位看笑話了。”沈聿橋理了理衣襟,“我弟這些年都沒在家過過年,原本想今年一家人好好團聚過個年......”
他遺憾的嘆息,好像讓所有人乃至九泉之下的母親看到沈硯舟最壞的模樣真的是他這個大哥的失職。
董事們都知道這是沈聿橋給沈硯舟的機會,可惜那位扶不起的阿斗,無能還不懂事。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