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動作全部收住。
她并沒有完全猜到,只知道他們反正是有關系。
既然他要說這個,那她確實可以聽聽,好歹知道那個人叫什么,是什么人。
“我哥,親哥,沈聿橋,比我大五歲。”沈硯舟最直接的介紹。
親哥?
許輕宜很意外。
她以為,他們是死對頭。
“你們關系不好?”她就算不和沈聿橋做交易,今天在別墅里也看得出來這點。
沈硯舟自顧笑了一下,“我倒想跟他好。”
然后又補充了一句:“家里跟我的關系都不怎么樣。”
許輕宜和父母的關系很差,可是和許沉很親,所以她以為親兄弟、親兄妹這樣的關系,是最親最親的。
難道不是嗎?
“為什么?”
沈硯舟笑了笑,但眼睛里的神色讓人覺得心酸,“我也想知道為什么。”
他直起身,稍微挑眉,轉過身和她并肩靠在墻壁上,單腿斜著支地,拉低海拔盡量和她一樣高。
“可能沈聿橋是長子?”
“我們這種家庭,看重門第,看重傳承,沈聿橋懷上的那一秒就開始被冠以繼承人的身份。”
“出生后他當然也是以繼承人的標準接受教育。”
“但我不是。”
沈硯舟這是第一次跟人說起這些,想到哪說到哪。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