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快速回臥室,鎖上門多一道阻礙。
努力讓自己鎮定之后,她第一個能想到的是沈硯舟,然后餐廳老板、梁方霖這種算面熟的。
時卿她也想了,但遠水不解近渴。
許輕宜把沈硯舟的電話從黑名單拉出來的時候,已經聽到大門好像被弄開了。
“嘭!”的巨大踹響讓她握著手機的手腕都抖了一下。
電話撥出去了。
里面傳來頻率均勻固定的盲音:“嘟......嘟......”
沈硯舟沒接,盲音還在繼續。
許輕宜知道沈硯舟經常不能即時回復微信,電話也不一定接得著。
有那么一些絕望。
然后聽到外面的聲音好像更響了,“乒乒乓乓”的好幾聲,像是翻箱倒柜。
但仔細聽,隱約還有人低沉的痛叫。
持續的那三四分鐘,或者兩三分鐘,許輕宜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手心全是汗。
沈硯舟的號碼始終沒人接聽。
她報了警,警察讓她不要掛電話,“有什么情況隨時說,盡量描述清楚,我們正在趕過來。”
也是那會兒,她的手機提示有新的通話打進來。
許輕宜看到是沈硯舟的號碼。
警察讓她不要掛斷,她在猶豫,然后就收到了沈硯舟的短信:開門
下一秒,臥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是我。”
沈硯舟的聲音磁性,安定。
許輕宜從衣柜里出來,邁了一步,連自己都不知道腿軟了,直接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