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家吧!”阿荷指著一家名為‘清心素食’的飯店說道。′r`a?x~s_,我沒有說什么,只是笑著問她,“怎么,不喜歡吃肉了?”阿荷笑著回道,“有兩年沒吃了。”“干嘛,想出家啊你?”阿荷笑笑沒有回答。我沒有再說,將車停好,然后和阿荷一塊步入了飯店。我不是第一次來這種素食餐廳吃飯了,以前在港城跟著雷哥去拜訪一位江湖大佬的時候,吃的就是素食。其實在道上,有很多大哥都有吃素食的習慣。歸根結底都是年輕時候殺生太多了,想通過吃素的方式試圖征求佛祖的原諒。說白了,也就吃一個贖罪罷了。在島城時候,也有個別官場大佬吃素食。反正這個世界千奇百怪,什么樣的飲食方式都有。雖然沒有肉,但價錢可一點都不低,就算是一盤普普通通的黃瓜,都要比普通飯店高上不少。像在港城吃的那頓素食,五個人花了大幾千塊錢,你壓根想象不到飯店是怎么敢定價的。不過這事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愿意去吃的人,也不在乎萬兒八千的。阿荷點了一份涼拌西藍花,香菇炒白菜,又要了一份南瓜玉米燙和一碗米。而我就要了一份清炒茄子和一碗米。剛吃的時候,我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阿荷聊天。想問問她這些年具體都是怎么度過的。不過我察覺阿荷有‘食不’的預兆后,就不再跟她說話了。吃過飯,走出餐廳,坐進車里,阿荷笑著沖我說道,“還有兩小時,巖哥,找一家有浴缸的酒店吧!”去酒店還帶浴缸?!這聽著有點不太對啊!說實話,我有點不太相信阿荷了。欣捖¢\?榊戦+\已發?布\最+新?蟑+結-阿荷也看出了我的踟躕,然后就笑著問我,“巖哥,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呢?”我如實說道,“都有。”阿荷笑著又道,“本來我想讓你履行約定的,但考慮到你的態度,我不準備難為你。”“但我又不甘心白白浪費這次機會,所以,退而求其次,我希望你能幫我洗一次澡,然后這次約定就此兌現。”“怎么樣巖哥,能做到嗎?”我一時哭笑不得,“荷姐,你這又何苦呢?”阿荷回了一句我不是很懂的話,“凡事都要有始有終,只有了了這些心事,我才能心無旁騖。”又考慮了幾秒,然后我點頭回道,“好吧!”其實阿荷的這個要求和楊梅的那個‘我只要你陪我半個小時’非常相似,貌似都有著先請君入甕,再奸外執行的目的。但阿荷那種淡然篤定的眼神,卻給人一種滿滿的信任感。反正我覺得她至少比楊梅靠譜多了。另外,我如果拒絕,阿荷應該也不會反對,但她肯定會很失望。因為她為我受了那么多罪,就提了這么一個要求我還沒有滿足,她怎么可能不失望難過呢?有些東西不止她想有始有終,我也是這么想的。我一直都想報答阿荷,然后了卻這段恩情。反正就是幫她洗個澡而已,如果她臨時變卦,我也可以隨機應變。正是想到了這些,我才答應了下來。接著,我給阿慶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定了一間房。¨狐戀!蚊¢穴¨·耕_歆`最~噲~現在我的身份很敏感,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身份信息一般極少暴露。在阿慶訂房的這幾分鐘里,我載著阿荷漫無目的的閑逛。“荷姐,這幾年都是一個人嗎?”我隨口問了一句。“差不多吧!在男人身上栽了那么多跟頭,不怎么再相信感情了。”“其實,一個人不可能永遠倒霉,我覺得你也該時來運轉了。我們公司就有很多優質的男生,要不要幫你介紹一個?”阿荷沉默了一會,然后回道,“我的身體也不是很好,還是別害人家了吧!”“這怎么能是害呢?你這么漂亮有氣質,心腸也這么好,肯定會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阿荷笑了一下,“巖哥,你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我之所以拒絕,是因為我的心里已經裝不下其他人了啊!”我先是一怔,然后暗下嘆了口氣,就不再說了。剛好此時阿慶來電,說房間已經訂好了。接著,我就載著阿荷前往酒店。來到套房里,阿荷將隨身帶的一個背包放在沙發上,然后就前往洗浴室。對于那個超大的浴缸,她很是滿意。“巖哥,麻煩你幫我放一下水。”我聳了一下肩,然后照做。我看到旁邊還放著一盆新鮮的玫瑰花瓣,也隨手扔了進去。水快滿的時候,阿荷又笑著對我發布了第二個指令,“巖哥,麻煩你幫我把衣服脫了。”我一手扶額,內心掙扎了幾秒,然后開始幫阿荷脫衣服。雖然內心有點不情愿,但我的動作還是很溫柔的。因為我以前就知道,阿荷是一個自尊心相當強的人。既然答應了下來,就沒必要敷衍應對。在我脫的過程中,尤其是貼身的衣物,雙手難免會和阿荷的肌膚接觸。我以前阿荷會無動于衷,沒想到她的臉也泛紅了。至于我自己,除了心跳比平時快了一點,基本上就沒有其他的反應了。阿荷的身材確實很好,而且皮膚也很緊致白皙,由于她并不怎么保養身子,我覺得,應該跟遺傳有很大的關系。也就是說,阿荷的媽媽應該也是一個美人。最后一件衣物褪去后,阿荷扶著我的胳膊,邁入了浴缸之中。當她全身被水和花瓣遮住之后,我的心跳才恢復正常。不過,這種正常也就維持了十五分鐘左右,接著,她走出浴缸笑著下達了第三個指令,讓她幫她全身搓洗一遍。這種事情說實話,對秦紅菱和姚雪我都沒有這么做過。不過,直到現在阿荷的舉止都沒有超綱,她對我的要求也都在‘洗澡’的范疇之內。想到這些,我就沒有拒絕,拿起澡巾幫她搓洗了起來。為了不讓自己多想,我把自己代入了服務生的身份。反正就是盡量服務好客戶。可別說,這種代入還真有點作用,至少我沒有覺得太過尷尬,下半身的反應也一點點的消退了下去。在幫她搓洗的過程中,我忽然想到了她在自首之前幫我打掃供堂的場景。據仇霞所說,阿荷先用掃帚掃了一遍,然后拿著一盆清水和一塊毛巾,一點一點的將地板、沙發、茶桌、神像擦洗干凈。她就這樣清理了整整一夜。想到這些后,一股難的情感從我的心底涌出,然后我看向她的目光自然了很多,動作也輕柔了很多。整個過程差不多浪費了半個小時,在這段時間里,我沒有主動說話,阿荷也什么都沒說。她幾乎全程閉著眼,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很是愜意的享受著我的服務。不過當我服務她上半身的時候,阿荷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角忽然淌出了兩行熱淚。我注意到了這個現象,但我并沒有說什么,暗下嘆了一口氣后,接著做我自己的事。搓洗的任務結束后,我又幫阿荷披肩的長發仔細認真的洗了兩遍。再接著,我拿著毛巾將她全身的水跡擦去,又貼心的幫她把頭發吹干。這一系列的動作做好,時間又過去了半個小時,至此,我還剩下了不到一小時的時間。“荷姐,好了!評價一下我的服務怎么樣?”我笑著說道。阿荷這才緩緩睜開眼,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后,她滿意的笑了,“很好,感覺身上輕了很多。”我咳了一下,又道,“荷姐,你包里有沒有衣服?我我幫你穿上吧?”以我對阿荷的了解,穿衣這件事肯定還是我的活,反正跑不掉,倒不如我先說出來。另外,穿上衣服后,也能減少一點意外的發生。沒想到阿荷竟然拒絕了,“不用,我自己穿。對了巖哥,等我穿上新衣服后,你幫點評一下好不好看。”見阿荷沒有糾纏我的意思,我自然喜出望外,當下連連點頭,笑道,“行行,我對時尚還是有那么一點眼光的。”阿荷莞爾一笑,然后拎著包走進房間穿衣服去了。而我,則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然后點了一只煙抽了起來。剛抽完,房門打開,一人走了出來。當我看到阿荷身上的這件新衣服后,整個人猶如石化了一般,呆滯震驚!無他、因為她身上穿的是一件道袍!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