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二,我和雷哥等人去了墓園看望曹龍老牙等人。雷哥端著酒在老牙墓前對飲,我則來到了曹龍的墓前。“龍哥,你他媽的真會偷懶啊!把圓圓交給我,一個人享福去了”我一邊往地上倒著酒,一邊笑著說道。“搞你的那幾個家伙,還有東方不敗,我都送下去了,不知道你看見了沒有。”“圓圓跑三亞海灘去了,可能過兩天才回來,等她回來了,我讓她也過來看看你,不過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她不一定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我只能向你保證,這輩子我都不會撇下她。”“龍哥啊,你要是不死就好了,你都不知道我和雷哥現在有多牛逼”說著說著,眼淚不自覺的在眼眶里打轉。抹了一下眼淚,我又來到山雞的墓前,和他也吹了一會牛逼。離開的時候,雷哥倒不覺傷感,笑著問我,“小方,你覺得是他們好,還是我們好?”我也笑道,“當然是他們好了,媽的!沒有一點煩惱。”雷哥哈哈笑了一下,“答對嘍!常來這邊的話你就會發現,其實死沒什么可怕啊。”話雖這么說,但螻蟻尚且貪生,更不要說人了。所以,還是要努力的活著,哪怕明知是渡劫。余下的幾天,我不是在拜年,就是在拜年的路上。拜年這種事情,也不盡是開心。去往黃江的時候,不知太子輝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把覃三江也安排了過來。雖然發生了老魔的事,但覃三江依舊是一副極其大度的模樣,笑呵呵的和我打招呼,笑呵呵的一塊吃飯喝酒。演戲嘛,我也會。飯局快結束的時候,太子輝點了一下我,大概的意思就是: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難免有你求我我求你的時候,有難了就幫一把,就算不幫也不要上前踩一腳。老魔的這個事,我做都做了,沒什么好解釋的。至于我和覃三江的恩怨,也不是太子輝三兩語能調解的。還是那句話,哪天我要是失勢了,覃三江必定會往死里整我!最終我還是沒有放手,老魔被判了十六年。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要不是覃三江全力周旋,老魔就算不死也得把牢底坐穿。大年初四的時候,曹夢圓就回到港城了。那兩天我正忙著拜年,沒有第一時間去車站接她。不過晚上陪了她兩晚。也只是待了兩晚左右,曹夢圓就覺得沒意思,和牛牛她們一塊回粵城了。到了初五的時候,絕大多數的公司成員都回到了港城。而且很多人也都帶了朋友或者自己的親戚過來。在道上,這也是正常現象。就像去年我回老家的時候,見我混的好了,身邊的很多朋友都表達和我一塊來港城的想法。他們也是如此,四二六就不說了,管理以上的人員,可都是開著車回去的。在這個年代,能開車回家過年的,基本上都算衣錦還鄉了。富時深山有遠親,人都是現實的動物,看到身邊人發達了,肯定也想跟著一塊掙錢。針對這種情況,在放假之前我就專門立了一個公告。可以帶人,但也僅限于舵主和管理,而且最多只能帶兩個。第一,人員這個問題,基本上已經飽和了。再多的話,對公司來說也是一種負擔。第二,要將‘搞小山頭’的這種風險降到最低。要知道,絕大多數的幫會不是死在了法律之下,而是死在了自己人手中。如果讓他們有了一定的實力,那就是巨大的隱患。我雖然和覃三江有著生死大仇,但我還是很佩服他的管理策略。在港城,能屹立十數年不倒的幫會,絕對可以稱得上鳳毛麟角了。隨著生活進入正軌,時間也一天一天的過去。眨眼就來到了四月底。從過年到現在,公司的運行一直都很平穩,除了個別場子發生了打架斗毆的事情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事件發生了。我的生活也很平穩。除了工作應酬,就是圍著幾個女人轉了。楊梅還是老樣子,除了出差還是出差。她們公司的那個‘百縣千家’的項目目前已經進入尾聲了,不過又立項了一個新項目,好像要創造自己的手機品牌。廠址正在挑選,不一定擱在港城。這個事情就玩大了,相當于從頭開始創業。彭嘉川的精力都投放到這個項目中來了,繼而導致楊梅變得更忙了。從正月初八她就一直在忙碌,最長的一次,整整出差了一個月零八天!就她這狀態,造人一事估計要往后推推了。曹夢圓還是老樣子,在學校里專心致志的學習著樂理知識。她對港城有點抗拒,不喜歡主動回來。所以,一般都是我去粵城看她。我大部分都是晚上去的,一塊吃個飯、k個歌,再抱著一塊打個炮,算是完成任務。借助白毛雞的關系,我幫曹夢圓找了一家音樂公司。這家公司的總部在香城,旗下的歌手個個耳熟能詳。隨著大陸市場越來越吃香,也在粵城開了一家分公司。這家公司的總監也親自見過了曹夢圓,對她的外形嗓音等非常滿意,表示隨時都可以簽約。不過曹夢圓不按常理出牌,面對其他人求之不得的簽約機會,她直接拒絕了。理由是不想這么快就進入工作。其實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最大的原因就是不想離開我前往香城。歌手這個工作并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輕松,無論是發行單曲還是專輯,都需要不分晝夜的拍攝。發行之后還要各個城市去走穴演出提升名氣,在沒有成為腕兒之前,肯定會被當成一個賺錢機器來的。這個事也怪我太唐突了,之所以沒有提前告訴曹夢圓,就是想給她一個驚喜來著。沒想到她有自己的想法。既然她不想,我肯定不會強迫她的,哪怕白白浪費了幾個人情。至于秦紅菱那邊,我雖然嘴上說一個月要去一趟,結果還是食了。僅是正月底的時候去了余杭一趟,直到現在也沒有再去過。具體的原因還是忙,而且去一次的話,前后要折騰三四天。我的時間實在不允許我這么奢侈,但凡離開港城兩天,無論是工作還是應酬,都會積壓一大堆的事情。上次去的時候還是老樣子,吃飯、逛西湖、睡覺。眨眼又過去了兩個月,我準備五一前后再去一趟。我答應過她了,這次去的話,我們會去烏鎮玩一天。除去她們三個,我還在白虎身上浪費了幾個夜晚。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生猛,恨不得一夜都不讓我閉眼。導致我早上離開的時候,腰部位置罕見出現了酸酸的感覺。青青是要徹底和我劃清界線了,從老家返回港城之后,只給打了寥寥數次電話,而且都是需要我的幫助。雖然有點無奈,但這也是我們最好的結果了。小六我也放手了,讓他去青青的公司幫忙去了,也算完成了當初我對她的承諾。這段時間我和魚童的聯系也挺頻繁了,大年初八的時候,我應魚千山之邀,去他家里吃了一頓家宴。其中,魚童也去了。從魚千山的老婆嘴中得知,魚童確實沒有男朋友,而且有兩年時間的空窗期了。我能感覺到,魚童對我也挺有好感的。剛開始認識的時候,她確實對我有一定的不屑,不過隨著接觸了解,慢慢就扭轉了這種看法。如果我想再進一步的話,可以很輕松就能將她摁到床上去。這個我還是有一定把握的。不過我不想再在男女關系上花心思了,楊梅、白虎、曹夢圓、秦紅菱,她們四個可以說涵蓋了我對女人的所有欲望。魚童嘛,雖然還有一定的誘惑,但終究是差了點意思。四月二十六號這一天下午,我正在辦公室里忙著批審賬目問題,雷哥忽然走了進來。然后既興奮又緊張,還有點不知所措的對我說道,“小方,有個忙你必須要幫我一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