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如果我不想坐進車子里,別說楊梅一個瘦女子,就算幾個大漢合力也甭想如愿。說到底,還是我心軟了。這也是我的性格弱項,面對感情,我真的做不到殺伐果斷。理智告訴我,應該和楊梅徹底的一刀兩斷!秦紅菱那邊已經實現了突破,沒必要再和楊梅再續前緣。要不然,到了爆雷的那一天,定會死傷一大片。可感情這個東西哪有什么理智可啊!那么多纏綿的日夜,也不是說忘就能忘的。和楊梅的這段感情,是我單方面無理由提出的分手,本身對她我是有一點愧疚在的。現在她又主動低頭求和,我實在做不到再傷害她一次。還有,就算我強硬拒絕楊梅,我和秦紅菱的感情還要面對曹夢圓這個攔路石。既然有一個了,那我也不在乎再多楊梅一個。這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才是我沒有拒絕楊梅的根本原因所在。很快來到了榮華酒店門口,楊梅拉著我走進了酒店,又拉著我走進了電梯。從坐上車到酒店,整個過程只動手不動口,沒有再跟我說過一句話。表情嚴肅的就像死了老公一樣。走進那間久違的套房之后,她是既動手又動口。沒有一句廢話,抱著我就是一頓猛啃。似是要把我的舌頭咬掉一般。關鍵她手也不老實,一把直中要害。就她那種急切的感覺,簡直比多年未見的情侶還要夸張。“楊姐,你輕點”因為她的力道有點大,攥得我有點疼。從這個動作也能看出來,楊梅對我的怨氣不是一般的大。也預示這場戰斗會很激烈以及痛苦。楊梅像是沒聽到一樣,嘴上和手上的動作絲毫不見減弱。雖然有點粗魯,但同時也帶來了非同一般的刺激感。當下我也懶得想太多了,活著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飯就吃,有樂就享!很快,我就和楊梅倒在了沙發上。說起來,我和楊梅至少有一個多月沒有親熱過了。再次無障礙的觸摸熟悉的肌膚,嗯,她沒有吃胖,也沒有變大。我也一樣。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熟悉的姿勢和哀嚎。唯一不同的是,哀嚎的不止她一個,又多了一個我。沒辦法,當任何一個人的肩膀被狠狠咬住的話,相信很難有人不哀嚎。是的,在愛意正濃的時刻,抱著我的楊梅突然下口!既快又準還他媽狠!我知道她對我不滿,也想到她會掐我擰我咬我,但就是沒想到她的心竟然這么狠!我感覺肩膀上都有血流出來了。媽的,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當下我也展開了反擊,既快又準還狠事后,我們兩敗俱傷的躺在沙發上,各自療傷。‘啪嗒!’我點了一根事后煙,瞟了楊梅一眼,說道,“楊姐,天下男人是死絕了還是怎么的,你就咬著我不放了是吧?”楊梅不緊不慢的穿著衣服,語氣平靜的說道,“方巖,下次你要是還敢這樣,要么你死,要么我死。”聽了這話,我心里微微咯噔了一下。其他人我不敢說,楊梅大概率是能做出這事來的。當下我郁悶的抓了兩下頭發,表情既無語又無奈。“你怎么翻案的?誰幫你了?”護住三點后,楊梅徑直坐在我腿上,摟著我的脖子,看著我的眼睛,目光平和的問道。我朝她的嘴巴上吐了一口煙霧,笑道,“你都知道多少?”“我知道你這件事很嚴重,我問了很多人,他們都說你沒有救了。”“你怎么想的,有沒有為我感到難過?”楊梅緩緩靠在我的胸膛上,輕聲說道,“沒有,我很高興,巴不得你被槍斃,像你這樣的混蛋,槍斃也是活該。”嘴上說著很開心的楊梅,語氣卻是很悲戚,而且,還有幾滴溫熱的液體滴到了我的腿上。她又哭了。像她這種性格的人,哭是一種非常難得的情緒。我很有幸,曾見過她數次落淚。不過這并不是一種值得慶幸的事情,因為她的每一次落淚都是為我而哭。我先掐滅煙頭,然后抱住了楊梅,緩緩說道,“上次看到你和彭嘉川一塊笑著喝咖啡的時候,我很生氣,覺得你應該對我忠誠,不應該和其他男人沒有邊界感。”“事后回頭想想,我覺得我很不應該,我自己都是一個爛人,還沒有盡到陪伴你的義務,就說,我又有什么資格要求你對我始終如一呢?”“經歷這次牢獄之災之后,我對感情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變。如果再被我看到你和其他男人一塊吃飯喝咖啡,我想,我非但不會上前制止,還會由衷的祝福你,只要你覺得開心,覺得幸福,那就ok。”楊梅顯得有些開心,語氣透著一絲嘚瑟,“你這是在向我變相道歉嗎?”我笑了一下,“是啊,對不起。”楊梅輕輕擰了我一下,自此,那天鬧分手的事情算是過去了。片刻后,楊梅又道,“我也想扔了你,可我做不到。你在我的心里占據滿滿,其他人想進都進不來。”我露出一抹苦笑,按理說,擁有這樣一個打都打不走的女人,是一件很值得炫耀和開心的事情。但我是真的開心不起來。因為我他媽有好幾個這樣的女人了。“楊姐,其實我覺得,你可以適當打開一下心門,說不定其他男人比我更好”楊梅猛然抬頭,死死的盯著我,“你是不是和紅菱上過床了?”草,女人的直覺這么靈敏的嗎?我還沒來得及旁敲側擊呢,她都主動出擊了。“你你扯哪去了,聊的好好的,把我嫂子拉過來干嘛。”哪怕我極力掩飾,可語氣里還是透著一絲絲心虛。以楊梅的聰明,應該聽出不對勁的地方來了。不過她并沒有死纏爛打,而是冷聲說道,“以后別在外面了,我想生個孩子。”我嚇了一跳,“生生什么孩子,我特么還是個孩子呢!”楊梅瞇眼看著我,“可我不是個孩子了,再說,就你隔三差五惹出事的頻率,早晚有一天,哼,你還是想著怎么有個后吧!”我無所謂道,“什么后不后的,沒有孩子也好,有我這樣的爹,他來到這個世上也是受罪。”楊梅站起身來,接著穿其他衣服。一邊穿一邊說道,“方巖,以后少做點虧良心的事,不為自己,也為自己以后的孩子積點德。”我郁悶的又點了一支煙,“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做虧良心的事了?我說了,我不要孩子,你要是有了也得打掉。”楊梅沒有再搭理我,穿好衣服后,從包里拿出了一張卡,放到小桌上后,說道,“里面有三百萬,你先拿著用吧!”我先是一愣,隨即笑道,“楊姐,你挺懂行啊!”“差不多,我出臺一次的話,也就這個價。”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