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人非常的隨和,一進門,就和白毛雞葉老七以及我打了一聲招呼。
不知情的,還以為我們是相識已久的老朋友呢!
而事實是,我和他才第一次見面。
面對我‘馬局’的稱呼,馬東升連連擺手,說道,“工作上稱職務,現在是私人時間,就不要把工作上那一套搞過來了,喊我馬哥就行。”
面對這個‘匪氣十足’的馬哥,我本應高興。
因為這樣的人沒有原則,有什么事的話,他絕對能通融。
但我卻沒有太高興,不是因為我悲天憫人,心疼港城的數百萬民眾,而是我覺得,這種人會很難纏!
因為他要是對我沒有原則,那對別人也是如此,加上他和覃三江還有一點私交,要是被覃三江所用,很有可能成為一把對付我的槍。
就說,我怎么可能高興的起來?
......
飯局很盡興,從始至終都是談笑晏晏的氛圍。
馬東升的酒量非常好,兩斤酒都下肚了,依舊談吐清晰,目光清澈。
我估摸著,他的酒量至少三斤打底。
葉公子雖然身世牛逼,但酒量不怎么好,喝了兩杯之后,就怎么也勸不動他了。
白毛雞的酒量不錯,但他不怎么喝,然后,便將‘灌倒’馬東升的任務交給我了。
最后,我又和馬東升喝了大半斤,后者終于擺手求饒了。
而我也喝了差不多兩斤半,也快到頂了。
飯局結束之后,趁著醉酒,白毛雞一路摟著老馬下的樓。
在老馬耳邊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只聽老馬不停說著,“放心放心,一定一定。”
等送走老馬后,白毛雞恢復常態,問我要不要跟著他回東坑,順便看看新東泰的裝修情況。
我擺擺手,隨便找了個理由拒絕了。
白毛雞也沒有堅持,隨即和我告別,和開著超跑的葉老七一塊回了東坑。
剛走出港味人家不遠,小川問我,“巖哥,咱們回哪?小河還是九曲?”
本來是應該回九曲的,因為那邊還有一堆瑣事等著我。
可能是酒精的原因,我的腦海里一直回蕩著一些往事。
我便開口說道,“回小河,小街。”
......
滘鎮距離港城并不遠,加上深夜無人,啞巴又開了快了點,然后不到一個小時,就來到了那條擁有無數美好回憶的小街。
已經過凌晨了,加上今天的天氣也不是很好,出來逛街的人并不多,繼而導致一些攤販也提前收了攤子。
剛才只顧喝酒了,壓根沒吃多少菜。
我本想吃份炒粉墊墊肚子壓壓酒,遺憾的是,那家也關門了。
于是,我們就來到一家燒烤攤,隨便吃了一些烤串。
吃飽后,我徑直來到了那幢公寓。
走進樓梯之前,我對啞巴和小川說道,“今晚我就睡這了,你們隨便找個地方睡吧。”
啞巴和小川點點頭,然后我們在樓梯口分別。
這個樓梯我又好久沒走過了,和以前飛快攀爬的動作不一樣,今晚我走的很慢。
以前之所以跑的快,是因為秦紅菱在。
快一秒,我就能早看到她一秒。
現在她不在了,我也沒有奔跑的理由了。
因為我知道,無論我快與慢,結果都一樣。
哪怕我走的再慢,也一步一步來到了四樓。
剛來到走廊,我就不由自主的再次放慢了腳步。
盯著一個透著燈光的窗口,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因為那是我所租房屋的窗口。
什么情況?
難道我上次回來忘記關燈了?
還是說......長久不回來,被蟊賊惦記上了?
我的神情不由變得凝重,并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準備給小川打電話,讓他們兩個上來一趟,以便應付意外的情況。
不過,當我走到門口,并聽到一道輕微的英語朗誦聲后,整個人猶如被雷擊一般,霎時呆滯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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