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很晚才睡,剛開始跟秦紅菱愉快的聊著天,哪知沒過一會她就睡著了。?我一個人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在后半夜才昏昏睡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香香的大床上就剩下我一個人了。不用說,秦紅菱肯定去學校上課去了。我沒有著急起床,而是躺在床上發了一會呆。想著想著,我忽然笑了一下。這個笑,沒有一絲開心的成分,有的全部都是無奈和苦澀。想我風流不羈,一個多月的時間里,輾轉四地,和五個不同的女人同床共枕,回過頭卻發現不知道哪個才是我的家。或者說,我壓根就沒有家。可我那么多女人,竟然沒有家?!正是想到了這個荒誕的念頭,我才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人生還真是一難盡。起床洗漱后來到客廳,發現我媽正在打掃衛生。看到我后,我媽的表情也是一難盡,“吃的在廚房里,你自己熱熱。”沒有熱,我直接端出來就吃了。“小巖,雪兒那邊怎么說?”“什么怎么說?”我一邊吃一邊回道。“還能怎么說,過年的事啊。山葉屋已發布嶵新章結”“哦,她應該跟我們一塊在老家過年。”見我媽欲又止,我便笑道,“媽,你想說什么就說,咱倆又不是外人。”我媽這才說道,“正正都這么大了,紅菱一次也沒有去家里吃過年夜飯。我想著今年你也在家,就讓她在家里住幾天,也省得別人說三道四”“那就住啊!”我一本正經道。“可雪兒也要來的話,她還怎么住?”“雪兒來了她為什么不能住?家里的房間不是夠用嗎?她倆一人一間。”“你”我媽氣的直接用手擰了一下我的耳朵,“我都快愁死了,你還給我胡說八道。”媽啊,你這都要愁死了啊?外面還有兩個您飄泊在外的孫女呢!“媽,我沒胡說,這事雪兒肯定沒意見,就看紅菱怎么想了,她要是愿意就住,要是不愿意就回她家。”我媽又臨時打消了這個念頭,嘆口氣道,“到時再說吧。”都聊到這個話題了,我便趁機試探一下我媽的態度。“媽,假如我是說假如我還有兩個三歲的閨女”沒等我說完,我媽頓時就大驚失色,“你說什么?你還有兩個閨女?誰生的?是不是那個楊梅?”我眼睛瞪大,媽啊,你是神算子嗎?“方巖,我告訴你!你不要再往家里領人了,也不要再想著找其他女人了,要不然要不然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說,是不是跟那個楊梅有一腿?”眼見我媽動了真怒,我連忙解釋,“當然不是了!不是說了嘛,是假如”“假如也不行!”“行行行”費了好大功夫才把我媽的情緒穩定下來。?看·e書屋°?¢?追¥最ˉ新·′o章節+t也不怪我媽激動,兩個兒媳婦就讓她焦頭爛額了,要是再來一個知子莫若母,估計我媽嗅到什么苗頭了,然后我趕緊轉移話題。這兩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腦子像突然犯抽了一樣,老是說一些不著調的話。昨天把秦紅菱氣的不行,今天又把我媽嚇的不輕。離開別墅的時候,我媽還在吁聲嘆氣,并再三叮囑我一定要潔身自好,千萬不要再往家里領媳婦了。聽的我是既想笑又心酸。我也向我媽作出保證了,絕對不會再往家領一個媳婦了。當然,要是領兩個,那我也不算食。中午,我來到馀杭這邊的分公司,就龍城的貪污問題簡單開了一個小會。馀杭這邊的經檔,都會在第一時間處理,幾乎不存在吃拿卡要的情況。好環境自然會造就好企業,然后這邊分公司的運營情況也相當健康。傍晚的時候,我沒有回去吃晚飯,而是在分公司的高層邀約下,跟土建局和市政府的幾個領導吃了一頓飯。其實,我在馀杭這邊也有人脈,而且還是一個權力非常大的人脈。這個人就是馀杭警署的署長孫健。孫健也是姚閻在警校的同學,上一次在泉城的時候,姚閻就跟我說過,要是哪天去馀杭了,別忘了請他這位老同學吃頓飯。可關鍵秦紅菱也在馀杭,如果我請孫健吃飯,就等于暴露我陪伴秦紅菱的事實。被姚閻知道后,估計心里也不會好受。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沒有跟孫健聯系。吃完飯都已經是半夜了,拖著醉醺醺身子回到家的時候,不可避免的被我媽說落了一頓。說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也不知道陪陪方正,就知道吃飯喝酒。在這件事上,秦紅菱倒是很大度,她覺得男人為了事業吃飯喝酒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僅沒有跟我置氣,還幫我寬衣解帶,甚至還打來一盆熱水幫我洗腳。幸福嗎?肯定很幸福。事實上,無論我在馀杭還是在島城,又或是在粵城和廣陽,都很幸福。哪怕是缺心眼的楊梅,對我都很好。可奇怪的是,我明明擁有加倍的幸福,可沒有擁有加倍的開心。別說加倍了,就算是發自肺腑的開心都很難做到。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我的幸福太脆弱了,再加之距離明年的五月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我依舊沒有想到應對兩樁婚姻的辦法,所以,導致我的心態大多數都處于徨恐之中,就很難真正感受到幸福了。要是她們五個同居一堂,彼此又沒有任何間隙,孩子們再團結友愛,你看我會不會真正的開心?我他媽嘴角能咧到耳朵后面去。接下來的兩天剛好是周六和周日,然后我既沒有去分公司開會,也沒有再參加任何應酬,把時間都用在了陪伴小方正上面。就算方正不會喊我一聲爸,就算不會給我一個笑臉,但我也不能擺爛。我只需把我自己要做的做好,其他的就交給天意好了。并沒有在馀杭這邊待太久,到了周一,我就啟程返回島城了。沒辦法,臨近年關,事情太多了。而且我在馀杭這邊陪了秦紅菱四天,她有點煩我了。因為每天晚上我都會對她進行索取,少則一次,多則兩次,最生猛的一夜有三次。然后她有點受不了了。既然她讓我走,那我就走好了。我這人向來懂事聽話。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