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問我,你為什么要這么花心?明明已經有秦紅菱和姚雪了,干嘛還要和楊梅糾纏不清呢?我的回答是,因為我拒絕不了一個眼里心里都是我、甘心情愿為我付出一切的女人。+我!地?書+城!埂芯?蕞,噲′如果有人再問我,楊盈盈、青青、阿荷也都是這樣的女人,你為什么不把她們也收了?我的回答是,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命也就不一樣。原本我也沒想著和楊梅有什么糾纏,但她太聰明也太執著了,也善于為自己找機會。要是青青有楊梅一半的手段,我們之間可能也展開一段情緣了。如果再問我,擁有這么多女人,你覺得快樂嗎?我的回答是,煩惱大于快樂。哪怕到了現在,我也可以問心無愧的說,我從來沒想過什么三妻四妾的事。只是有些時候事情的發展總在人的意料之外。當然,如果我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肯定不會有這樣的煩惱。可我在很多人的托舉下,在命運詭譎的安排下,我的人生很明顯脫離了普通的范疇。如果再問我,怎么看待自己的感情生活,又或者怎樣處理這種比亂麻還要亂的關系。我的回答是,我不知道。在這個大千世界里,多么奇葩的事,多么奇葩的人都會存在,只是你有沒有見過或者聽說罷了。階級不同,圈層不同,活法也就不同。只要是老天贈予的,不論是災難還是福運,都是禮物。人就活一世,不過三萬天,活出自己就好,不必在乎太多。-精′武?暁′稅?枉?-醉,欣¨漳¨結+更\薪快`剛入道上的時候,每次喝酒談論的話題除了女人就是局子。因為這兩樣東西跟我們的生活息息相關。凡是在道上混的,基本上都跟局子打過交道。有時候,還會以進入局子的次數以及時長來確定在道上的地位。尤其是那些剛入道的生瓜蛋子,聽說誰誰在局子里待過,眼神立馬就會變得敬重起來。仿佛進入局子就如同得到一枚榮譽勛章了一樣。每次聊到局子的時候,都繞不開一個名詞:獄霸,也叫監舍老大。以我自身的數次經歷來說,這個傳聞是真的。別說監獄,就算是看守所或者拘留所,都有所謂的監舍老大。像黃元,以前就是獄霸,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最終結下了深厚的情誼。在這個粵省都排得上號的監獄更不用說了,每個監舍都有老大,每個監區也有一個總老大。我沒有入住之前,鬼頭就是這個監舍的老大,監舍里的其他人都是他的小弟。白天,這些犯人歸獄警管,到了晚上就跪鬼頭管。鬼頭不僅不用洗衣服,還有抽不完的免費香煙,甚至還有一個小個子每天都會幫他洗腳。這個小個子長的還有些白凈,算是鬼頭的‘媳婦’,要是解決生理需求的時候,鬼頭就會拉著他去廁所。,ez暁?說?惘~已`發布!嶵,欣_璋?踕~在我進來之后規則自然就變了,哪怕我不爭不搶,也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所謂的‘獄霸’。不可一世的鬼頭對我噓寒問暖,那叫一個阿諛奉承。不僅鬼頭,其他人也被我頭上的神秘光環所折服,將巖哥掛在嘴邊,整天喊個不停。不僅搶著給我洗衣服,端洗腳水,還主動給我買煙點煙。這些家伙之所以對我這么示好殷勤,大致有兩個原因。第一,不想被我欺負。在任何地方都是實力為王,而我能讓以冰冷表情聞名的副獄長面帶微笑的親自陪同來宿舍,足以證明我自身的實力。別說他叫鬼頭,就是鬼王,見了我也得乖乖低頭。而伸手不打笑臉人,不管我的性情如何,主動示好肯定百利而無一害。第二,他們想靠上我這條大船,不被獄警或者其他人欺負以及少干點活。剛才就說了,監舍老大之外還有監區老大,而且,最大的獄霸永遠不是犯人。哪怕是監區老大,見了獄警,也得低頭做人。攀附強者為自己爭取一絲庇護是人的本能,在這座鋼鐵森林里,這種思想可謂深深烙印在了每個犯人心中。而我的地位絕對超然,整個監獄說是我家的后花園是一點都不為過。除了不能走出監獄大門,幾乎任何地方包括獄長的辦公室我都可以進去喝茶。現在有了這樣一個大好的攀附機會,除非是傻子才會當我是空氣。當然,我不是圣人,也不會亂發什么圣母心,如果他們個別人真的身體不舒服,或者受到了不公的待遇,念在同處一室的緣分上,我或許不會吝嗇舉手之勞。現在嘛,才剛認識幾天而已,誰是人誰是鬼我都不清楚,除了必要的交流之外,我都不會和他們多說一句話。對于他們的殷勤我也拒之門外。我所在的這個監獄很大,差不多有將近二十個監區,規模差不多相當于一個鄉鎮了。其中還有幾個監區是專門用來關押女犯人的。另外還有很多供犯人上班的廠區。由于犯人的特殊性,這種工作說是有償,其實薪酬很少,每個月能給個三百兩百的就不錯了。像鬼頭和小個子他們,基本上每天都要去廠區上班,只有節假日或者調休的時候才能休息。他們對我如此親近的原因也就在此,只要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們免于勞作躺在監舍睡覺。雖然我和別的犯人不一樣,但我一直沒忘記姚閻的警告,特權這個東西可以使用,但不能忘乎所以。說白了,人情用一次就少一次,要是我三番兩頭提要求,估計高如海也會厭煩的。直到現在,我只提了一個要求,就是讓獄方找到小浩,然后調到我所在的監舍。收監的時候我才知道,小浩跟我分到一個監獄來了,也只有他一個人跟我分到了這里。阿慶和小川啞巴他們都分到了其他地方。既然分到了一塊,我自然希望能住在一個屋檐下,相互有個照應不說,還能聊天解悶。只是,都過去四五天了,副獄長老梁不知是忘了還是怎么回事,我既沒有看到小浩,他也沒有給我回復。因為監獄太大了,我也不確定小浩在哪個監區。思來想去我總覺得這不是個事,因為小浩的性子耿直,萬一跟監舍老大發生矛盾就不太好了。然后我也懶得再等下去了,在我進入監獄的第五天早上,吃過早飯后,我徑直去找老梁了。“方總,在宿舍住的還習慣嗎?有什么意見盡管提,我一定盡量達到你的滿意。”看到我后,老梁笑呵呵的說道。“挺好的”我先是附和了一番,然后說出來的目的,“梁哥,上次我跟您說的事怎么樣了?我那個兄弟分到哪個監區了?”老梁先是一怔,然后拍了一下腦門,懊惱說道,“你看我這記性,竟然把這事給忘了!別急啊方總,我這就把你這個事給辦了。”老梁的反應還是很真實的,說明他確實把這茬給忘了。話說回來,這本來也不是一件違反規定的事,老梁也沒必要裝聾作啞。“其實我找他也沒啥要緊的事,就是想知道他在哪,別被人欺負了。”我隨口說了一句。老梁這次辦事還挺利索,當即喊來那個說話有點娘娘腔的助手,徑直吩咐道,“你去檔案室一趟,查查王王川被派到哪個區了,然后把他帶到我辦公室來。”怎么說呢?我這次來的真挺及時,別說晚來一天,哪怕晚半個小時,估計小川的貞潔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