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露一絲苦笑。首發免費看書搜:看書屋ks滿意也好,不滿意也罷,又能改變什么呢?賀飛沒有變,依舊是那個賀飛,想要通過物質腐蝕,或者壓力逼迫,都是行不通的。我能做的,怕也有自己解救自己了。“賀局,你人也見了,話也說了,我很知足,就不打擾你工作了,您忙吧!”其實再聊個十分鐘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關鍵再說下去也不會有任何意義了。這一點我很肯定。萬一說了不該說的,那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所以,我選擇及時打住。不過賀飛貌似沒有離開的意思,見他踟躕了片刻,爾后說道,“方總,我心里有個疑問壓在心里好幾年了,上一次你沒有告訴我,這一次可以告訴我嗎?”我知道他的這個疑問是什么,還是當年搬倒金水來的那封舉報信。他一直覺得是我干的,但我一直沒有承認。“沒看出來,賀局還是這么執著的一個人呢!”頓了一下,我接著說道,“誰是好人我或許看不出來,但誰是壞人我一清二楚。我還是那句話,我只是一個貪財好色的流氓,對于賀局這樣一心為民為公鞠躬盡瘁的人,我只有濃濃的的敬意,以及滿腔的敬仰。”“至于當年之事,不過是隨手而為罷了,沒想到賀局非要讓我吐露出來。”“還真是你”賀飛嘆了口氣,“要是我記得不錯,舉報信里還提到金水來準備將我滅口來著。方總,你這算不算間接救了我的命啊?”我搖搖頭,“就算救,我也是救了我自己。”“哈哈!”“我接觸了那么多人,還是跟方總說話最為舒服。”“真希望有一天能和方總圍爐而坐,擺上一只燒雞,一疊花生米,兩壺燒酒,暢聊一夜。”說的時候,賀飛透著一絲憧憬,很明顯,這是他的由衷之。“這個簡單,等此事一了,我瞅個時間專門去家拜訪,就怕嫂子不歡迎我啊!”賀飛搖搖頭,“這個你不用擔心,你嫂子對你還挺有好感的,你要是去家里了,她準是好酒好菜招待。”“那就這么說了?”“就這么說了!”起身后,賀飛主動伸出手,面色復雜道,“真希望下次握手的時候,你的手上沒有銬子。”我豁達一笑,“被你銬,我沒有任何怨。”沒有再說,賀飛轉身離去。下一秒,阿慶和小浩從一旁走了過來。“巖哥,感覺怎么樣?賀飛會手下留情嗎?”我淡淡回道,“要是手下留情,他還是賀飛嗎?”阿慶顯得有些郁悶,“這個賀飛的心是怎么長的?當年要不是咱們,他別說升職了,估計小命都不保!他怎么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好了,別抱怨了。人要學會知足,如果不是賀飛負責這個案子,我們比現在還要頭疼。”阿慶聳了一下肩,沒有再說。坐進車里,他又接著問我,“巖哥,接下來干嘛去?去港城見新哥?”我看了一眼時間,現在不過才上午十點半。我搖搖頭,“那個不著急,先回酒店,等林建和小川回來,就案件的問題我們要再統一一下口徑。”“快的話,我估計這兩天就會提審了。”對于我這種瑣事纏身的人來說,半天不到,我已經做了很多事情了。我不僅從鄭城趕到了粵城,還和姚閻賀飛這兩個人分別見面并進行了一番談話。而對于那些養尊處,可能才暈乎乎的睜開眼睛。在我趕往酒店的同一時間,港城的某個私人會所內,就有這么一雙沉睡的眼睛才緩緩睜開。這是一雙很大很漂亮的眼,尤其是那一對天然的長睫毛,讓這雙眼睛平添一分迷人的風情。伸了一個懶腰,這雙眼睛的主人掀開真絲涼被,露出兩條白皙、修長、緊致的雙腿,以及一雙瑩白剔透的玉足。趿拉著一雙粉色的人字拖,女子直接無視了即將到來的中午,她并沒有選擇刷牙洗漱,而是拿過一個筆記本電腦,接著又躺回到了床上。一番操作之后,電腦上開始播放一段視頻。視頻的畫質還挺清晰的,不過內容就一難盡了。視頻起初是一張床,接著,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出現在了畫面里。將女人放到床上后,男人的嘴巴從上到下,一路向腳。最終,抱著女人那雙瑩白剔透的腳丫子啃了起來。而視頻里也第一次傳出了女人發出的嬌吟之聲。很快,二人的衣物相繼脫落。再然后,畫面就變得狂野露骨了起來,視頻里再次傳來女人清晰高昂的靡靡之音。一邊欣賞著視頻,女人的一只手緩緩下潛。不一會,她的身子弓起,眼神不僅愈發迷離,嘴巴也逐漸張大。并伴有單一的音符發出。如此自我折騰了一會之后,視頻也結束了,女人也漸漸停了下來。“唉、”先發出一道充滿無限風情和哀婉的嘆氣聲后,女人又輕聲的自自語道,“數年不見,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了”這時,一道手機鈴聲響起。女人拿過手機,看到來電人后,隨即正襟危坐了起來。“叔父。”接通電話后,女人恭敬的喊了一聲。“該起床了吧?”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字正腔圓的中年男人的聲音。“剛醒,這就起了,叔父有事?”“也沒太大事,我想知道你跟方巖的關系怎么樣?”女人下意識的瞄了一眼電腦,然后回道,“我們的關系也就一般,這么幾年沒見了,估計他都不一定認得我了。”“哦,這樣啊!原本我想通過你和他聯系一下的,既然關系一般就算了。”女人眉頭一動,問道,“怎么了?是不是你那邊受到影響了?”中年男人淡淡回道,“暫時對我沒什么影響,不過方巖和舟公子的紛爭肯定會影響到港城官場的。”“加上賀飛重又回來了,他肯定會趁著這個機會,對港城文化進行一次整頓。到時,港城的發展可能就會由勝變衰了,我必須為以后考慮一下了。”“方巖現在的人脈很夸張,連傅書記都在關注他,如果能和他搭上一點關系,很可能對我的工作調動有所幫助。”女人目露一絲喜色,“你是說,方巖這次能贏舟公子?”“就算他不贏,舟公子也不可能贏的,懂了吧?”女人似懂非懂,然后又面露一絲為難,“叔父,方巖或許還記得我,只是,他不一定給我面子出來吃飯”“沒事,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通過其他人和他聯系。到時吃飯的時候你也過來。”“對了,魚童,你的場子現在還有點危險,把一些擦邊的服務全部取消!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被人抓到小辮子!”魚童鄭重回道,“我知道了。”掛了電話后,魚童又緩緩躺到了床上,眸間神采奕奕,遐想菲菲。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