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久沒有像今晚這么舒暢了,都說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誠不欺我啊!以前只知道當一個沒有良心的壞人很爽,但我怎么也沒想到當一個流氓也這么爽。雖然我對魚童做足了流氓的派頭,也感受到了身體里流竄的那一抹蠢蠢欲動的激情,但我并沒有生出把她辦了的想法。因為她不是一般人,我也沒有把握能駕馭她。撇開魚千山和婁萬良等一眾紅道大佬的光環,她的事業規模絕對不容小覷。滘鎮的這家清瀾她擁有百分百的股份,另外,港城的其他地方還有四家清瀾會所。她都持有一定的股份。聽說港城市里她還有兩家規模不小的美容院,還和其他人合伙成立了一家院線公司。妥妥的女強人一個。我除非腦子有病了,才會和這樣的女人產生關系。再說了,越是大戶人家越講究門當戶對,她嘴上不說,心里也想找一個英俊瀟灑、成熟穩重、有上進心的二代弟子。大概率也看不上我這樣的出身。撇開這些亂七八糟的假設,僅以性格來說,我們也不合適。兩個既聰明事業心又強的人在一塊,想想就覺得可怕。不過她當一個小情人倒挺有意思的,隔三差五過來斗斗嘴,調節一下情調。當然,這只是我的一個念頭,事實上,就算她愿意,我們連情人都做不成。我都已經有秦紅菱,曹夢圓和楊梅了,還要什么自行車啊!真j蟲上腦了,我寧愿和白虎那樣的撞撞,也不會和她發生關系。另外,我接下來的重心都放在了事業上,爭取將手底下的場子一點點變白,讓跟隨我的那些兄弟們有一個大好的未來,徹底了了雷哥的愿望。而不是在男女感情上浪費光陰。所以,老板娘,你出場的有點晚啊!我沒有浪費一丁點的時間,從清瀾出來后,就直接去了粵城。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讓曹夢圓知道了我在港城的變故,然后就不斷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這邊的情況一團糟,我就沒有讓她過來,并保證這兩天去粵城找她。經過這兩天的連番忙碌,場子的問題算是得到控制了,正在有序的恢復運營中。加上現在也不算太晚,我就冒出了去見一見曹夢圓的念頭。深夜的車輛比較少,啞巴的速度就放快了一些。縱使如此,來到學院的時候,時間也過凌晨了。隨著我和覃三江息戰協議的簽署,加上京都那位神仙以及葉家的光環,我的安全問題得到了很大程度的保障。確定沒什么風險后,我直接讓啞巴將車開到了學院附近。走下車,我一邊給曹夢圓打電話,一邊朝著門口走去。電話僅是響了兩下而已,我就看到一道人影從門衛室里走出,繼而朝我飛奔而來。那修長的大白腿,那曼妙的身材,那一頭烏黑而又直順的秀發,不是曹夢圓還能是誰?我停下了腳步,伸開雙臂笑著迎接曹夢圓。隨著她重重的撞擊在我身上,我也順勢將她抱起,并轉了兩個圈。這兩個圈并不是為了浪漫,主要是卸力。沒辦法,她就像個小牛犢一樣,沖撞的力道大的不得了,我要是不抱著她轉圈,那我就得噔噔蹬后退好幾步。那他媽多尷尬啊!曹夢圓從未向我訴說過她的思念,今天也是如此。但無論是她飛速朝我奔來,還是緊緊抱住我不說話,都在無聲訴說著她的思念。這一次我們分別的比較久一點,估摸有半個月了。關鍵還是沒有曹龍的半個月,也難怪她如此動容。我一時也沒有說話,輕輕撫摸著曹夢圓的后背,讓她的情緒先消化一會。而我不知道的是,坐在車里的啞巴看到這一幕后,直接扁著嘴哭了。一邊阿巴一邊找紙擦淚。小川是后來者,可能沒有啞巴的這種感觸。啞巴和阿慶兩個人幾乎全程見證了我和曹夢圓這一路走來的種種。在和我有關系的那些女人里,他倆最討厭楊梅,最喜歡曹夢圓。啞巴之所以哭,是在哭我們這次相遇的不易。因為差一點我們都全軍覆沒了。也在哭曹夢圓的悲苦,因為最疼她的曹龍死了。一概之,他是發自肺腑是想讓曹夢圓幸福,所以才會如此動情。“等我多久了?”我笑著問道。“嗯,也就一會。”說著,曹夢圓松開我,又拉著我的手往路邊走去,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樣。“方巖,我朋友他們都在k歌呢!就等我呢!咱們快過去吧!”我說她怎么這么著急,原來還有約。“你什么朋友?同學嗎?”我隨口問了一句。“嗯,有我們宿舍的,也有班里的,前兩次出去玩的時候,他們都是成雙入對的,我都不想和他們一塊出去。今晚你剛好來了,順便讓你見見他們。”說著,曹夢圓露出驕傲的神情,“那些男的自以為長的很帥,其實都沒你好看,走,羨慕死他們!”聽了曹夢圓的話,我既有些哭笑不得,還有一些心疼。成為我的女人,好像沒一個幸福的。因為我連最起碼的陪伴都做不到。“啞巴,阿慶怎么沒來?”坐進車里的時候,曹夢圓在啞巴的腦袋上隨手打了一下,并隨口問了一句。啞巴的腦袋最寶貴了,其他人的話,別說打了,摸一下他都得跟你急。但換做曹夢圓,他非但不生氣,還一副沾沾自喜的開心表情。“阿巴阿巴”曹夢圓聽不懂,也懶得聽,當即打斷道,“行了,別說了,前面路口右轉”我本來想第一時間說出幫曹龍報仇的事,不過見曹夢圓心情很高漲,當下就沒有掃她的興。曹夢圓所說的那家ktv并沒有很遠,拐了一個路口就到了。走下車子的時候,我叮囑了啞巴和小浩一句,讓他們兩個不要走遠,并隨時觀察ktv的動靜。畢竟這種娛樂場所的事故率特別高,就算沒什么,安全意識也是不能馬虎的。這間ktv的規模也不小,估計跟我以前的盛煌差不多。生意也很好,這都快凌晨一點了,路過的幾個包廂都亮著燈,勁爆的音樂震耳欲聾。拉著我來到二樓,曹夢圓一邊走一邊盯著門號,然后在208門口前停下了腳步。“就是這了。”說著,曹夢圓推開了房門,我也隨即步入其中。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