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望無際的大漠之中,有時候再厲害的法術也施展不開,哪怕是屈芒這種老登,有時候也得吃癟。
要是能有一個像沙里飛這樣的老油條當向導,那自然是最好了。
“別的也不說了,加錢!”我豪氣地一擺手道。
“我怎么感覺你像是在開空頭支票?”沙里飛狐疑地道。
我呵呵笑道,“你想多了,第九局還能賴你這點小錢不成?行了行了,就這么定了!”
不由分說,就拽著他跟上了隊伍。
那沙里飛掙扎了幾次沒能掙開,最后也只能妥協,惡狠狠地伸出兩根手指道,“我去也行,得再加這個數!”
“小事。”我一口答應。
在龔慈大師的帶領下,一行人離開峽谷,朝著沙漠深處行去。
這一走,就從黑夜走到白天,中途除了偶爾遇上一些在沙漠中游走的邪祟和一些毒蟲,其他的倒也還算順利。
大概走了一天左右,龔慈大師帶著我們在一處長著零星仙人掌的盆地中停了下來。
“這個地方,以前應該是個小綠洲吧?”龔慈大師看了半天,有些不確定地道。
“以前是有個綠洲,好些年前已經被風沙給埋了。”沙里飛說道。
龔慈大師聞點了點頭,“那就是了,說明咱們沒有走錯。”
又往前看了一眼,“再往前走走,應該就是了。”
一行人當即打起精神,繼續往前趕路。
只不過這一路走去,除了連綿起伏的沙丘之外,就再無其他,連個參考的東西都沒有,甚至連走到哪了都不知道。
“按照路程來算,應該是差不多了,但是時隔多年,我也難以確定究竟在哪個位置。”龔慈大師也有些為難了。
這大漠就好比汪洋大海,只不過把海水換成了沙子,哪怕知道一個大概的范圍,想要找到具體某個位置,就好比是大海撈針,也是千難萬難。
“老哥,你得想想辦法。”我去找沙里飛。
“加錢。”沙里飛也不廢話,直接伸了兩根手指頭出來。
我管他幾根手指頭,先答應了再說。
沙里飛伸出舌頭,迎著風舔了舔,忽然臉色一凝,說道,“怎么回事?”
“怎么?”我問道。
“感覺有沙暴要來了。”沙里飛皺眉道。
可我們一看這天,這天空連一絲云彩都沒有,風也不大,根本就看不出半點沙暴要來的征兆。
“怪了怪了。”沙里飛嘀咕了幾句,卻也沒有繼續追究,翻身就趴到了地上。
他將耳朵貼在沙地上,閉上眼睛仔細傾聽。
隨后又起身換了好幾個方向,又一一仔細聽了一陣。
“這怎么找?”沙里飛抱怨著,又跑了幾個地方聽。
就在他再一次找個地方趴下來的時候,耳朵剛貼地,突然間噌的一下就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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