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表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的時候,屋內的蔡夫人正跪在榻上眼神迷離。′j_c·而劉表的聲音,加上侍女的聲音,一下便將正沉浸在快樂當中的蔡夫人驚醒。驚醒之后的蔡夫人從原本渾身無力雙腿發軟的狀態直接清醒了過來。并且用最快的速度裹緊了身上的衣衫。而此時段羽還站在蔡夫人的身后。“快,你快從后面走。”蔡夫人指了指后窗的位置。然而段羽卻充耳未聞。甚至還不等蔡夫人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蔡夫人的頭發。“怎么了夫人,管人家起飛,不管降落嗎?”“你知不知道這種行為是很不負責任的行為啊?”段羽笑著抓住了蔡夫人的頭發。而蔡夫人則是一臉驚恐的看著段羽。“你你不要命了,劉表來了,你嗚。”蔡夫人的話還沒等到說完,就已經被堵住了嘴。而門外也傳來了劉表破門而入的聲音。一切都趕在這一瞬間。聽著踹門的聲音,還有門外傳來的腳步,段羽也露出了滿意的表情。蔡夫人則是驚愕的身體僵住了。此時,門外剛剛進門的劉表就已經覺察到了異樣。-白+馬¢書,院\更!新~最′快!首先不對勁兒的地方就是屋內的香氣。這種香氣劉表再熟悉不過了。因為每次行房的時候,蔡夫人都會點燃這種香薰。據說是南蠻巫蠱調制的調情所用的香薰。只有在兩人行房的時候,蔡夫人才會點燃。一個是比較珍貴,一個是平時也用不到。而在進入房間內,看到地上凌亂的衣服的時候,劉表已經血氣上頭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平靜的面對這種畫面。當劉表步入房間當中,看到段羽和蔡夫人兩人時候,劉表手里的劍都已經舉起來了。“賤貨,狂徒,我殺了你們。”說著劉表就舉著劍沖向了段羽。也就在這個時候,滿意過后的段羽將頭轉向了劉表。只不過這個時候的段羽還沒有松開蔡夫人。就是這么一個簡簡單單那到不行的動作。卻讓劉表頓時愣在了原地。在距離段羽只有三米左右的位置,手中高舉著長劍的劉表仿佛是被施展了某種定身術一樣。“嘔”蔡夫人先是一陣干嘔,雖然沒有掙脫段羽的手掌,但卻側著頭看著劉表,表情極其委屈的說道:“夫君夫君你聽我解釋,是他是他強迫我”“我”“嘖嘖。¨\c_+”蔡夫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段羽搖頭打斷了。“夫人三十六度的嘴,怎么能說出這么冷的話。”“本王什么時候有強迫過夫人呢?”“不是夫人自己洗的白白凈凈的,然后讓本王來這里和夫人赴約的嗎?”“之前本王還問夫人,說夫人不怕劉荊州知道嗎,不是夫人自己說的,說劉荊州那個沒用的東西已經好久都沒有臨幸你了,夫人想了很久男人了嗎。”“劉荊州,這話本王可沒有說謊啊,哈哈。”“還有,你的夫人真的不錯。”一開始蔡夫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還想要辯解。可是聽著聽著,蔡夫人就從段羽的話中覺察到了不對勁兒的地方。段羽的自稱。本王?什么人敢自稱本王?瘋子?傻子?劉表的表情從憤怒,轉為震驚,最后轉為羞憤。手中高舉著的劍和他的腳步一樣停滯不動。半晌過后,劉表的嘴里才吐出了兩個字。“段羽”段羽笑了笑說道:“好久不見啊,劉荊州。”沒錯,的確是好久不見了。不過要說見,段羽也只是和劉表見過兩次。第一次的時候,段羽還是縣尉。剛從鮮卑追殺王柔過后去往洛陽接受封賞。那時候劉表也在洛陽,兩人也就只是那個時候見過的第一面。第二面就是段羽第二次回洛陽,受封去往涼州任職太守的時候兩人又見過一次。不過那之后,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在劉焉提出州牧制之后,劉表就受封荊州牧到了荊州。不過段羽的長相還有身材,就算是見過一兩次,再見面也很容易就能認出來。更何況,如今天下誰人不知道段羽的大名。而和劉表同樣驚訝的還有蔡夫人。剛開始的時候蔡夫人的目光還是祈求著劉表的眼神。可是當劉表說出段羽兩個字來的時候。蔡夫人驚愕的目光仰著頭看著段羽。直到這個時候,段羽也松開了蔡夫人的頭發。低頭看了一眼蔡夫人。“把嘴擦干凈吧,在你自己夫君面前這樣,總歸是有些失禮的。”松開蔡夫人之后,段羽緊了緊身上的黑袍。這次輪到劉表慌了。什么捉奸,什么憤怒,心中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恐慌。即便此時段羽手無寸鐵。即便這個時候劉表手里拎著寶劍。但冰涼的劍柄卻沒有給劉表帶來任何的安全感。反而是劉表主動的后退了兩步。“段羽你你要干什么!”劉表沒有傻到問段羽是怎么出現在這里的。既然段羽已經來了,問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哦?”段羽挑了挑眉,像是貓抓老鼠一般的戲耍的問道:“劉荊州不會不知道本王來這里是干什么的吧。”“自從拿下了益州之后,本王就日思夜想的就是荊州。”“而荊州有你在,本王睡不好覺啊。”“所以呢,本王就來了。”“現在你說,本王是來干什么的呢?”劉表倉皇的后退,直到身體撞在后面的桌子上才停下腳步用手里的劍指向了段羽。“段羽,只要你答應不殺我,我就將荊州拱手相讓!”劉表開口求饒。段羽先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緩一緩的搖頭。“你還算聰明,沒有上來直接和本王拼命,否則本王也不會和你說這么多廢話。”“因為本王一向沒有和死人說話的習慣。”“本王再次重復一遍,你不死,本王睡不好覺。”“既然本王來都已經來了,你認為你還能活嗎?”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