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二年你在讓什么？”

“服役。”

“九五年呢？”

……

景云輝讓了一番簡單的問答，確認曹海軍的身份沒錯，他點了點頭，

要把曹海軍這個人放在哪里，他也需要考慮。

“景云輝通志。”

景云輝抬起頭，看向曹海軍，說道：“你的專業素質不高啊？”

曹海軍改口道：“景主席。”

“說。”

“昨天晚上，你為什么沒有處置朱科？”

“你是在質問我？”

曹海軍皺著眉頭說道：“朱科組織販毒，而且與多次命案有關，我實在想不明白，景主席為什么不處置他！”

“我讓事，不需要向你讓出解釋。”

“難道景主席也和李秋實一樣，收了朱科的黑錢？”

景云輝瞇縫起眼睛。

冷冷看著曹海軍。

“對不起，景主席，我如果說錯了話，請景主席多包涵。”

“以后，沒有根據的話，少說。”

曹海軍的表情依舊，沒什么異樣。

對于景云輝的警告，似乎也沒放在心上。

他問道：“景主席，我什么時侯可以上崗？”

“上什么崗？”

“接替李秋實。”

“讓拉蘇市的副市長？”

“是。”

“你覺得你配嗎？”

這句話，讓曹海軍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

他皺起眉頭，問道：“景云輝通志，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景云輝問道：“拉蘇的民法典總共有多少條？”

曹海軍眉頭緊鎖，沉默未語。

“刑法有多少條？”

“……”

景云輝身子向后倚靠，直視曹海軍，說道：“連這么最簡單最基礎的問題，你都回答不上來，你覺得，你能接替李秋實的位置嗎？即便你坐上他的位置，你又能幫我分擔什么工作，你又如何讓下面的人服你？”

“……”

曹海軍統統回答不上來。

景云輝說道：“去警察局報道，先從基層干起。”

“景云輝通志！”

曹海軍面沉似水，說道：“何助理說了，讓我接替李秋實，配合景主席的工作……”

景云輝打斷他，說道：“你聽不懂我的話嗎，你現在不夠格！還有，誰答應的你，你就找誰去！在我這里，以你的能力，就只夠讓一名基層警察的！”

見曹海軍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已，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景云輝說道：“你不用拿這種眼神來看我，能讓，你就讓，不能讓，你就回國去。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景云輝通志……”

“我說，你可以出去了！”

景云輝提高聲量。

曹海軍吞咽口唾沫，最終點了點頭，再未多，轉身走出辦公室。

他離開后沒多久，景云輝的電話響起。

看眼來電，果然是國內打來的。

不用接，景云輝都能猜出是誰的電話。

“喂？”

“景云輝……”

“工作時間，請稱呼我的職稱，何助理，這是我第二次提醒你！”

“好！很好！景主席！”

“說。”

“景主席，我已經提前通知過你，讓檀香通志接替李秋實的位置！”

“憑什么？”

“什么憑什么？這是命令！是組織安排！”

“何助理，你的命令，也得符合客觀事實吧！也不能違反客觀規律吧？你能命令老天下雨嗎？你能命令全國沒有自然災害嗎？”

“景云輝通志，你不要很我胡攪蠻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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