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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9章:不成功便成仁!再創奇跡!

                (謝謝盟主聽雨10000的五萬幣打賞)

                什么是無敵統帥?

                大傻算嗎?

                他不是的,他是無敵先鋒。

                仇妖兒是嗎?

                呃!

                這個人太牛逼,暫時不列入考慮范圍,我們只說正常人,不談bug。

                所謂的無敵統帥,并不是熟讀了多少兵書,也不是何等之聰明絕頂。

                周瑜很牛逼,巨牛逼。

                但他算是儒帥。

                無敵統帥大概像是韓信,霍去病這種人。

                這種人不但能夠坐鎮指揮,也能夠上陣廝殺。

                這種統帥仿佛天生就有一種嗅覺天賦。

                他們是為戰場而生的,天生能夠激發士氣,天生能夠練兵,天生能夠嗅到敵人在哪里,天生能夠嗅到敵人的破綻。

                而且最可怕的是這種人甚至是不練級的。

                冠軍侯霍去病,他練級了嗎?

                完全沒!

                跟在舅舅衛青學習了一段時間后,十七歲的他就帶著八百騎深入敵境,斬殺俘獲匈奴兩千多人,其中就有匈奴單于叔祖籍若侯,單于的叔父羅姑比等等一堆大人物。

                十九歲的時候,霍去病就擔任驃騎將軍,率領大軍出擊河西,殲敵四萬,俘虜匈奴王、王母、單于閼氏、王子、相國、將軍等一百多人,立下了驚天動地之功。

                十九歲,僅僅才十九歲!

                苦頭歡卓一塵大概就是這一類的天才。

                他從小一直在卓氏學習戰場武道和兵法,十八歲考中武狀元。

                十九歲去天涯海閣學習個人武道,國學,算術,哲學。

                成為大盜苦頭歡之后,他率領麾下二百多人,縱橫于越國東部,吳國東南部,來無影去無蹤。

                在越國官方,天南行省總督確實沒有正兒八經圍剿過他。

                但是在天北行省,在吳國南部,官方可是十幾次對苦頭歡進行圍剿,最多的時候出動了六七千人。

                結果一根毛都沒有抓到。

                他麾下這二百騎,在吳越兩國完全如入無人之境。

                雖然表面是匪徒,但是他從來不劫掠平民,不禍害地方,只對為富不仁的巨室下手。

                而且他麾下的二百騎明明是匪徒,但是令行禁止,擁有極高的榮譽感,甚至都和他一樣視錢財如同糞土。

                這壓根就不是一支盜匪了,甚至是一支擁有精神信仰的軍隊,盡管他們的信仰只是替天行道。

                “殿下,我麾下還有二百部眾,我想要全部招來。”苦頭歡道。

                寧政道:“行!而且這二百騎全部作為你的親兵,我一個不動。”

                苦頭歡道:“待我寫一封密信,沈公子派人去越國東北海域的大羅島,他們見到信物和密信后,就會立刻動身來國都的。”

                大羅島?

                沈浪知道這個地方,確實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島嶼,而且已經不在越國的海域范圍了,也不在吳國海域,用現代地球的話說就是屬于公海了。

                原來苦頭歡的基地在那里,難怪吳越兩國動用那么多的人力也找不到。

                苦頭歡決定做什么事情,一分鐘都等不得的。

                他開始寫密信。

                這上面的字,沈浪沒有一個認識的。

                總之就是很怪的文字,這個世界上沒有的文字。

                “這些字是你自己造的?”沈浪問道。

                苦頭歡道:“貽笑大方。”

                還真是他自己造的?

                這就牛逼了。

                苦頭歡道:“我們之間的密信不僅僅用自己造的字進行交流,而且就算這些字也只是代碼,收到密信之后,還需要進行破譯。”

                沈浪和寧政不由得驚詫。

                這是國家級別的保密方式了,你區區一個二百人的盜匪,有必要這么高端嗎?殺雞用牛刀啊。

                “我聽張玉音學士說,你是一個學渣啊?”沈浪道。

                苦頭歡嘆息道:“我十九歲去天涯海閣,但是我之前從來沒有學過國學也沒有學過算術,我一去那里就被逼著和十八九歲的同學一起學習,所以……”

                原來如此。

                那……真是太慘了。

                這就等于說小學都沒有讀過的人直接進入了大學,直接從大一開始學。

                難怪苦頭歡天天挨打,天天挨罵,簡直懷疑人生。

                但是,他竟然也真的學出來了,可見天賦之高。

                接著苦頭歡道:“殿下,我們只有一個千戶的編制嗎?”

                沈浪道:“暫時只有一個千戶的編制。”

                苦頭歡道:“那我麾下的十個百戶呢?”

                “喏,在那里?”沈浪嘴巴一努,朝著院子里面橫七豎八躺著吹牛的十個乞丐指去。

                頓時間。

                苦頭歡覺得頭皮一緊,后背一陣陣發涼。

                明明是秋末,陽光溫暖,卻莫名覺得空氣中好冷。

                就這十個乞丐?

                沈公子您這種天才這么不講究嗎?還是有特別的嗜好?

                您是不是偏愛把事情拔高到地獄級難度啊?

                沒有困難也要制造困難?

                這十個乞丐,完全是無藥可救啊,就算閉著眼睛去街上拉人,也比這十個乞丐更強了。

                太離譜了啊。

                這十個乞丐半殘疾也就算了。

                關鍵是流浪時間太久了,整個心性全部懶散了。

                整個人幾乎都廢了。

                剛才他們練習拉弓,不到三十斤的小弓,沒有一個人能拉開。

                而且練習不到一刻鐘,就要休息兩個時辰。

                休息就休息,可以站著,最多就是坐著休息。

                而這群人竟完全癱躺在地上。

                毫無畏懼之心,面對沈浪和寧政,也完全視而不見,依舊在吹牛,吹得昏天黑地。

                瞧瞧此時這些人在干嘛?

                一個在摳腳,然后放在鼻子地下聞,還在惋惜最近洗澡太勤了,積年的老味不見了。

                還有一個在憋屁,憋到極致后,然后猛地放出來,然后惋惜說:又失敗了,又沒能崩出屎花來,最近吃得太干凈了。

                這群人已經不能用廢物來形容了。

                簡直就是……殘渣。

                苦頭歡道:“沈公子,對于這十個人,您有什么目標嗎?”

                沈浪道:“有啊,還有38天就要進行武舉考試了,我希望他們全部中舉。”

                頓時間。

                苦頭歡徹底呆了。

                頭皮發麻得整個頭蓋骨都要掀開。

                足足好一會兒,苦頭歡顫聲道:“沈公子?要不然您給我一副毒藥,我這就把命還給您?”

                救命之恩,不得不報。

                但是這件事情你就算把我殺頭一百遍,我也做不到啊。

                你讓我帶人上陣打戰,就算沒有刀劍,起碼也要給一根木棍啊,你這給我十坨屎算是怎么回事啊?

                沈浪道:“卓兄,你去仔細觀察每一個人,看看能夠發現什么?”

                苦頭歡上前,仔仔細細觀察每一個乞丐。

                這十個乞丐頓時停止了吹牛,被苦頭歡的暮光看得發毛。

                看什么看?

                老子就算最窮困潦倒的時候,也沒有賣過屁股啊。

                現在已經做上百戶官,更不可能去賣屁股了。

                苦頭歡不但看,而且還動手捏,還用鼻子嗅。

                頓時,這十個乞丐嚇壞了。

                這是要干啥啊?

                “別動手動腳的啊,這光天化日的,你就算想要做什么,起碼也要天黑……”有一個乞丐拼命掙扎,不讓苦頭歡亂摸。

                “啪!”苦頭歡一巴掌拍下去。

                頓時,這個乞丐直接被拍在地上,一動不能動,就仿佛一只不斷顫抖的青蛙。

                整整看了一刻鐘,苦頭歡回到了沈浪的面前。

                沈浪道:“看出來了嗎?”

                苦頭歡點頭道:“看出來了,我在他們身上嗅到了熟悉的氣息。”

                這種血脈力量的氣息是非常玄而又玄的,大概也只有同類才能感覺到一丁點。

                沈浪道:“那你也知道,為何他們會成為這個樣子了?每一個人身體都是扭曲變形的。”

                苦頭歡道:“他們血脈的力量非常強大,每天都自然而然地吸收天地元氣,但是又得不到激活和釋放,所以就在體內進行報復性的反彈,致使身體扭曲,我以前也曾經遇到過。”

                沈浪道:“如果我能夠將他們體內血脈成功激活,甚至更上一層樓,那會出現什么結果?”

                苦頭歡道:“他們每個人都差不多三十歲了,血脈吞噬天地元氣至少已經二十幾年了,已經累積了非常多的能量,只要能夠順利激活,他們瞬間就能夠擁有強大的力量和精力。”

                就如同大傻。

                人家到現在都沒有正常練過武,每天就是擋劍。

                結果多厲害?

                上了戰場后,他的威力甚至超過了劍王李千秋。

                就算是單打獨斗,他幾乎可以擋住百分之九十九的高手。

                為何?

                就是因為鐘楚客大宗師把大傻體內的黃金血脈力量激發了出來而已。

                這股力量已經存在大傻體內十幾年了,只不過得不到引導,一旦激發出來,瞬間就會非常強大。

                這十個乞丐體內的血脈能量積攢了二三十年,一旦激活,雖然不至于像大傻這么厲害,但也絕對是很驚人的。

                沈浪道:“國都周圍的眼睛太多了,明天我就帶著他們出城,去一個偏僻沒有人煙的地方,對他們的血脈進行激活,然后密訓。”

                苦頭歡忽然道:“沈公子,我同意出城去偏僻之地,但是激活他們血脈能不能拖延兩日。”

                這話一出,沈浪不由得愕然。

                這是為何啊?

                苦頭歡道:“一旦激活了血脈,他們就成為正常人了,而且還是擁有強大力量的正常人,他們的心態就完全變了。而一個人的磨難是寶貴的,他們現在是殘疾人,別看他們天天歡快無比,但內心早已經冰冷絕望。我想要趁著他們冰冷絕望的這兩天時間,把他們的紀律性也訓練出來,這樣才能刻骨銘心。”

                沈浪道:“怎么訓練?”

                苦頭歡道:“打,往死里打!”

                接著,苦頭歡轉身進入房間之內,找到一支鞭子,藏在袖子之內。

                走到院子外面,他朝著十個乞丐拱手行禮到了:“諸位弟兄,我叫苦一塵,從今以后就是你們千戶,大家就在一口鍋里面吃飯了,請諸位兄弟多多關照。”

                十個乞丐躺在地上有些不耐煩,但還是隨便拱手道:“好說,好說。”

                “我們一定關照你。”

                “雖然你是千戶,但沒有我們兄弟們幫襯,你這千戶也做不下去,所以你以后也要乖巧一點。”

                “對,對,對,要有個先來后到。你雖然是千戶,但畢竟是后來的,資歷沒有我們深。”

                “小苦啊,你知道做官最重要是什么嗎?要先學會做人!”

                苦頭歡笑道:“一定,一定,諸位兄弟的教誨我都記住了。”

                然后,他臉色猛地一冷,從袖子里面抽出鞭子,直接沖上去,對著十個乞丐狂抽。

                “啪啪啪啪……”

                “站起來,全部給我站起來。”

                他對著每一個人都狂抽。

                這劇痛,真是讓人屎尿齊出啊。

                頓時間,十個乞丐完全被打懵了。

                一個個鬼哭狼嚎,撒潑打諢。

                但是苦頭歡的策略就是,誰哭喊得最厲害,就專門去打他。

                直接將他抽得滿地打滾。

                真的打得屎尿齊出。

                這十個乞丐,先是嚎叫,然后是咒罵,然后是告狀。

                “沈公子,救救我們啊。”

                “五殿下,救救我們,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我們不干了,不干了,散伙,散伙!”

                苦頭歡一見,目光直接盯著那個說散伙的人。

                “你說要散伙?”他目光仿佛擇人而噬。

                那個乞丐一哆嗦,顫抖道:“我們是來當官的,不是來受罪的,五殿下和沈公子都沒有管我們,你區區一個千戶又算得了什么?”

                苦頭歡寒聲道:“你說要散伙?”

                那個乞丐一抖道:“你逞什么官威?新官上任三把火,別以為我們不懂,你這種套路我們在丐幫見多了,你以為能夠嚇到我們?”

                苦頭歡寒聲道:“你說要散伙?”

                他的聲音越來越冷,目光殺氣越來越濃。

                頓時那個乞丐嚇得一陣哆嗦,但這群人都是滾刀肉,已經徹底一無所有的人,不管怎么樣也不能輸了陣勢,聽到苦頭歡的逼問,頓時寒聲道:“是有如何?散伙就散伙!”

                苦頭歡冷道:“你說要散伙,那就是逃兵,按照軍令,逃兵一縷絞死!”

                他二話不說,直接找了一根繩子,攀在樹上,打了一個結

                然后,一把提著那個乞丐的脖子,直接將他腦袋往繩子上一套。

                “既然做了逃兵,那就不再是兄弟了,到了地獄后不要怪我。”

                苦頭歡一踢板凳。

                那個乞丐的身體頓時垂落下來,懸掛在半空。

                從頭到尾,苦頭歡沒有任何猶豫。

                說要絞死,直接就吊死。

                那個乞丐拼命地掙扎,面孔漲紅,眼睛鼓出,舌頭吐出。

                剩下九個乞丐完全驚呆了。

                直接魂飛魄散。

                這……這是一個閻王啊。

                說殺人就殺人。

                說吊死就吊死。

                “你竟敢殺人?兄弟們跟他拼了!”

                這十個乞丐每天都朝夕相處,當然充滿了感情,有人一慫恿。

                頓時,剩下九個乞丐直接沖上來,要救進行絞刑的那個乞丐。

                但是,苦頭歡擋在前面。

                于是這九個乞丐紛紛撲向苦頭歡,要和他同歸于盡。

                但是,苦頭歡一腳一個。

                直接將他們全部踢飛出去。

                一個個飛出十幾米,狠狠砸在墻壁上,吐出半口血。

                腦袋砸在底邊上,鮮血淋漓。

                而吊在樹上的那個乞丐,拼命掙扎,掙扎,掙扎。

                然后,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

                舌頭吐出很長,眼睛充血,屎尿流出。

                寧政不忍,上前道:“苦將軍,念他是初犯,饒他一命吧。”

                頓時,剩下九個乞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是啊,將軍,饒我兄弟一命吧。”

                苦頭歡寒聲道:“軍法無情。”

                寧政拜下道:“他們是我招來的,之前沒有管教過,所以這才說出散伙之話。俗話說有教無類,我們不能不教而誅!”

                苦頭歡道:“殿下,既然進了軍中,那就應該懂得軍法。不能因為不教就不去學,既然我是千戶,那練兵之事就交給我,殿下就算是主君,也不要過多干涉。”

                “是!”寧政更加卑微拜下道:“苦將軍,這一切都是你的權力。但是我沒能教好他們,我也有罪!”

                沈浪道:“苦將軍,這樣如何?殿下以發代頭,為這個百戶換得一命如何?”

                寧政二話不說,拔出匕首,把自己的一頭長發全部割斷。

                可不像是曹操,象征性割了一縷,而是直接全部割斷,就留下一頭短發。

                而此時,吊在樹上的那個乞丐已經不動了,仿佛已經死了。

                苦頭歡上前,一把將那個乞丐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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