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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攻略病嬌男配的正確方法 > 第 87 章 秦晉之好(八)

                第 87 章 秦晉之好(八)

                “是情人之間寫的書信么?那便是了。

                碑帖店的老板讓我不要拘泥于格式,直抒胸臆就好,我便將心里話寫出來了。”

                李弱水眨眨眼,似乎發現了一些不對勁,她將這本冊子拿到眼前仔細看了起來。

                “你不是用的朱砂吧?”

                這紅色暗沉,邊緣微微帶黑,又沒有顆粒感,不像朱砂,倒像是……m.biqikμ.nět

                李弱水將視線移到他包扎好的手心。

                “自然是用了我的血啊,它們也愛你,當然要一起送與你。”

                他彎著眼眸,指尖逗弄著她袖口的銀鈴,如畫的面容上滿是柔和。

                這就是路之遙。

                他不懂得怎么表達愛意,只能用熟悉的鮮血和傷口來傳達。

                其余人大概會覺得恐懼和壓力,但李弱水沒有害怕,只有些微的無奈和心疼。

                內心感情涌動,琢磨了一下語,她還是開了口。

                “要親嗎?”

                這話直白,但簡明扼要地表達了她現在的感覺。

                路之遙微微俯身,唇瓣堪堪停在她前方,似是等待她的允許,又有隱隱的期待。

                “求之不得。”

                *

                唇舌交纏,屋外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雨。

                雨落滴答,淅淅瀝瀝的像是擊出了某種旋律,令人不禁放松心神。

                支窗被完全關上,遮住了吹進的濕潤空氣,將屋里的曖昧籠罩其中。

                一吻畢,李弱水看著眼睫輕顫的路之遙,心里有著說不出的緊張。

                手在他腰前停滯了一會兒,沒能伸手去解腰封上的搭扣。

                “怎么了?”

                聲音沙啞,或許是方才兩人都太過投入,他還沉浸在余韻中。

                問完這話,路之遙抓住了她的手,本能地同她十指相扣,殷紅的唇瓣又貼上了她的側頸。

                心里很燥,只有無限地靠近她才能紓解這股燥意。

                “……除了接吻,我們其實還可以做其他的。”

                李弱水說得有些斷斷續續的,甚至不敢看路之遙那仿佛籠著煙雨的眼睛。

                里面倒映的都是她,總會讓她有種自己在教壞他的錯覺。

                “就是類似于兩個人做的那個……當然,我覺得我們也完全不用,親親就可以了。”

                畢竟他們親吻這么多次了,可路之遙似乎從沒有表露過他身體上的“不適”,大概是不需要的。

                “夫妻做的?你是說一起奇怪地喊叫么?”

                路之遙回想了一下,他去過青樓做任務,自然也聽過這些奇怪的聲音。

                彼時他并不好奇,只覺得吵鬧,但沒想到現在李弱水竟然提出了這個。

                “若是你喜歡,也可以。”

                路之遙面帶笑容,但還是稍顯遲疑地說了這句話。

                李弱水:……!!!

                救命,面對這么純情的人,她竟然可恥地更想繼續了!

                “大概是你想的那種,但有些不同……我開始了?”

                “嗯。”

                路之遙勾起唇角,坐在床沿,紅色的袍角被她的裙擺壓住,肩被她按在手下。

                啪嗒一聲,不遠處的燭火發出輕輕的炸響,腰封上的搭扣也應聲而開。

                或許因為是婚服,容易穿脫,腰封剛滑落到床上,其后交疊的衣襟便隨之敞開了。

                路之遙不明白她為什么要脫衣服,可他沒有疑惑、沒有不適,有的只是毫無防備的接納。

                他唇畔帶著笑,指尖摩挲著她腕間的佛珠,隨后如以往一般,慢慢探進了佛珠下。

                外袍從床上滑落,將他身后的腰封一同拖了下去,落在腳踏上,發出一聲悶響。

                是雨夜,門窗緊閉,屋內稍顯潮悶,柔軟的燈芯噼啪炸開,兩人投出的影子不由得晃了一下。

                鈴鐺內的珠子輕巧地滾動,叮當作響,似是在告訴路之遙她現在在做什么。

                “一開始都是要這樣的么?”

                “是。”

                李弱水跪坐在床邊,雖然還是有些緊張,但進度也算是有條不紊了。

                但她總覺得屋內有些熱,李弱水索性起身將那燭光滅了,這才回來繼續。

                屋里頓時只剩下清冷的月光,它們隔著糊了白紙的窗格,四散在他們周圍,似是為這氣氛罩上了紗。

                他這絲質的里衣原本是紅色,可現下散滿了月色,竟也隱隱泛著銀光。

                她眼睫輕眨,將這銀紅慢慢剝落,露出一片被月色襯出的瑩白。

                如水的銀紅被褪到臂彎,解開的烏發垂落幾縷在他身前,勾勾纏纏的,如水墨畫里最曼妙的幾筆。

                似是有些癢,他伸手撩了一下身后的烏發,隱約露出腰間那朵綻開的白曇。

                月下美人。

                不論是他還是這朵白曇,都當得上這四個字。

                路之遙就這么閉目坐著,笑容溫潤,看起來像是坐等朝拜的佛子。

                可又誰知道相互接近才是他心底隱秘的祈求,他才是那個朝拜的信徒。

                “可以么?”

                他的手觸到她那根紅色的絳帶,細細摩挲,將它纏繞在指尖,僅僅已不能讓他饕足。

                落下的系帶堆在他膝前,屋里頓時響起了細細密密的鈴音,似乎每一顆都在歡呼,每一粒都在雀躍。

                幾番鈴響后,這件婚服被他輕輕地放到了地板上。

                其上綴著的銀鈴在月色中反著銀光,這銀光投到他們身上、投向整個屋子,如同灑滿了星星。

                “好舒服。”

                路之遙擁著她,將頭埋在她肩頸處,雙手摟著她的腰,如墨的黑發也層層滑落到她身上。

                這是第一次這樣沒有阻攔地擁抱她,沒有人知道,他對這樣的親近渴望了多久。

                他多希望自己能永遠和她這般親密,永不分開。

                她是他的佛,天下又有多少人能這樣抱住自己的信念呢?

                床上銀鈴輕響,李弱水動身將最后的銀紅色脫下,放到一旁,隨后慢慢俯身。

                “要不要和我一起,這會比殺人、親吻都要快樂,我曾經答應過你的……”

                她的語氣像是在誘哄,可這根本不需要,她說什么,路之遙便會做什么。

                他是苦海上漂浮的盲眼人,不知方向,不明前路,只有無邊孤寂伴著他。

                但有一日,他遇到了給他指引方向的神,她帶著淡淡的暖意和真正的溫柔,將他帶出苦海,到達快樂的彼岸。

                這快樂陌生又奇異,像在海中漂蕩,浮浮沉沉間,他已然低下頭,快要在這快樂中失控。

                在失控時,人都是有本能的。

                他本能地攬住李弱水的腰背,柔軟、纖細,那力量溫柔到極點,似是在訴說她的愛意。

                眼睫不受控制地睜開,略微濕潤地垂在眼上。

                他的眼里籠罩著朦朧霧氣,無法聚焦的視線落到她腦后,眼尾微紅,奇怪地帶上了幾分脆弱感。

                耳邊除了她的聲音,還有一直不斷的鈴音。

                這鈴音來自于她的腳腕,那是他親手系上去的束縛,是獨屬于他一個人的標志。

                原來這才是骨血交融。

                他側頭吻上了她的耳垂,將口中喃喃的音節和愛意盡數送進她耳里。

                窗外雨落,將屋內襯得更加濕熱。

                李弱水撥開他的烏發,在后頸處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齒痕,大概是他又用了什么藥才保持了這么久。

                他腰間那朵白曇上綴著細密的汗珠,在這月色下像是帶著露珠綻放,更加綺麗動人。

                迷迷糊糊間,李弱水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卻感受到他的手顫了一下,這才想起他手心的傷痕。

                “沒事吧?”

                李弱水停了下來,嗓音不免有些干澀。

                她拿起他的手,淡淡的紅色浸透紗布,從里滲了出來。

                “我給你拿藥……”

                “不用。”

                路之遙拉著她的手腕,自己用了力,透出的紅更多,傷口該是裂開了小半。

                “痛才能提醒我,弱水,讓它陪我罷。”

                他的神色間夾雜著歡愉和瘋狂,這快樂對他來說就像是虛幻一般,他恍惚間總會誤認為是他的夢。

                以痛來映襯樂,只有這樣他才知道自己是活著的。

                唯有手中的痛能提醒他,這是真實的世界,他祈求的一切正在發生。

                “……好。”

                李弱水沒再堅持,她輕輕蓋住他手心的劃痕,阻止了他的自傷,低頭吻了下去,清脆的叮當聲再度響起。

                他的烏發潑墨似地散在身后,像是要張開將他們包裹起來,細密的汗珠出現在額頭,潤濕了他的額發。

                他有些不知所措,清潤的眸子里霧蒙蒙的,卻又不能聚焦,琉璃似的眼只能被動地倒映著一切。

                他眼尾泛著紅,在一片虛無中感受著痛與樂,而這一切都來自李弱水,也只有她才能讓自己這般。

                他微微偏頭在她耳邊說著什么,吳儂軟語直直進到李弱水的耳朵,像是裹了蜜糖,纏綿無比。

                李弱水聽不懂,但她知道這人是徹底興奮了。

                雨還在繼續,屋內響起的鈴音漸漸變慢,最后停止。

                給他指引航向的神停了下來,興奮到指尖發麻的路之遙擁住她,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

                這語調勾勾纏纏,帶著江南的煙雨氣,好聽是好聽,可李弱水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什么?我沒聽懂。”

                路之遙頓了一下,隨后揚起唇,眼睛即便不能聚焦,也還是倒映著她的模樣。

                “……還能再來一次么?”

                李弱水彎著眼睛,聲音沒那么清亮,卻異常好聽。

                “只要你可以,我就可以。”

                窗外雨還在下,皎潔的月亮倒映在水洼中,隨后被雨珠打出波紋,其中的月亮只好被動漾開。

                墻角裹著一朵白曇花苞,它被這雨打得顫顫巍巍,雨珠不停滑下,在這淅淅瀝瀝的雨聲中,它顫抖著綻開,接受著雨露的滋潤。

                枝影橫斜,暗香浮動。.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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