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太……太深了……嗯!操你別、別頂那里……嗯……”
柏昌意繼續頂了一下,說“這里?”
“啊!”無法承受的愉悅感再一次襲了上來,庭霜幾乎站不穩了,眼前也一片模糊,“別……嗯……那里……嗯!”
柏昌意一邊干那一點一邊說“嗯記住了。”
……
庭霜今天之前已經射過一次,第二次被干了很久才射,差不多和柏昌意同時射出來。他下半身光著,腿盤在柏昌意腰上,手抱著柏昌意的脖子,接吻。
柏昌意一邊親他,一邊將手指伸進他還濕潤著的張開的洞里。
“嗯……”庭霜舒服得縮了一下,剛才那一次實在太爽了,他意猶未盡地說,“還要……”
柏昌意說“要什么?老畜生?”
庭霜故意去夾柏昌意的手指,說“記什么仇啊……嗯……那是夸你……”
柏昌意說“夸我什么。”
“夸你不是普通人。”庭霜握住柏昌意的性器,“我還要……”
柏昌意說“自己拿套坐上來。”
庭霜立馬拆了套給柏昌意戴上,然后扶著柏昌意的肩膀,慢慢坐了下去。
“嗯……嗯……”
坐下去之后。
“唔!慢點!操……畜……生!嗯……哈……”
連做了兩次,做完已經很晚,庭霜沖了澡出來,全身上下只有一條柏昌意的短褲。
劇烈運動讓人饑腸轆轆。
他看見柏昌意已經洗了澡換上浴袍坐在沙發上看書等他,就過去,壓到柏昌意身上,說:“我要吃宵夜。”
柏昌意勾唇:“還要?”
“老流氓。”庭霜趕緊從柏昌意身上跳下來,往廚房跑,“我說真的宵夜。餓死我了。冰箱里還有吃的嗎?”
柏昌意起身跟過去:“想吃什么。”
“葷的。”庭霜想了一下,“哎有餛飩嗎?肉的。皮薄餡兒大的那種。”
柏昌意笑了一下,說:“你以為你在哪。”
也是。
又不是在國內,半夜還能吃個餛飩。
柏昌意打開冰箱看了一眼,說:“煎牛排吃么。”
“吃啊怎么不吃。”庭霜趕緊把圍裙拿過來,示意柏昌意低頭,然后把圍裙套在柏昌意脖子上,“快點煎,我監工。”
柏昌意把圍裙系好,去冰箱里拿食材。
黃油切好,放在煎鍋里化開。
薄牛排放進鍋里,小火煎一分鐘,翻面。
庭霜站在旁邊盯著鍋里的牛排,看著它一點一點變熟,顏色變得誘人,聞到黃油和肉散發出來的香味……
垂涎欲滴。
更讓人垂涎欲滴的還有那個正在給他煎牛排的人。
深夜。
廚房。
一個在事后給他做宵夜的人。
沒有抱怨。
沒有不耐煩。
一切都很自然。
“那個……”庭霜不想再叫柏昌意“那個”了,“嗯……baichangyi是哪三個字?”
柏昌意勾唇,說:“沒查過?”
庭霜去拿了手機,上網一查,竟然可以查到幾種不同語的百科介紹,德語版的后面也附注了中文名:柏昌意。筆趣庫
庭霜突然發現,即便查到了這三個字,他還是不知道該叫柏昌意什么。
柏昌意。
昌意。
意。
過于親昵,叫起來像同輩,怎么都叫不出口。
柏老師。
柏教授。
柏先生。
又過于疏遠,叫起來身份立馬矮了一截,也叫不出口……
庭霜想來想去,腦子里突然出現了一個不那么親昵,又不那么疏遠,近乎于調侃,又不乏尊重的稱呼。
柏老板。
這稱呼比較像國內研究生對導師的稱呼,也過得去。
柏昌意瞥了庭霜一眼,說:“查到了?”
庭霜說:“柏老板,失敬。”
柏昌意眉毛都沒抬一下,自然而然地接受了這個稱呼。
牛排要好了,柏昌意說:“去洗手。”
庭霜一邊洗手,一邊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故意像開玩笑似的說:“柏老板……你感覺我怎么樣?”
柏昌意的唇角不易察覺地勾起來:“什么怎么樣。”
“我的意思是……要不……”庭霜特別仔細地洗著手,半天也沒洗完,說話的口氣吊兒郎當的,好像沒把自己說的話當一回事,“要不你以后不考慮別人了,就我了……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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