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殺我?
還想殺我?
而當楚云的話音出口的一剎那。
毗濕奴都差點被逗笑了。
他根本就不覺得楚云有能力殺了他。
畢竟,現在為他出頭的各大神系頂尖存在們,已經很多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
楚云自己是沒有實力鎮殺他的。
這也是毗濕奴料定了自己沒有絲毫生死危險的原因。
畢竟,眼下,已經出現了這么多為自己出頭的圣境存在。
就算是女媧,她也得考慮考慮。
在這種時候,如果對他毗濕奴下了死手的話。
那么后續的問題又該怎么處理。
要知道,這些圣境存在的下場,那影響力可是已經完全變了。
這件事已經不是他毗濕奴與楚云之間的恩怨。
而是足以影響到大夏神系與各大神系之間關系的一次重大事件。
但凡稍有不慎,沒有處理好。
都有可能會引火燒身,對大夏神系造成不良的影響。
總之,無論從哪方面來看。
毗濕奴都不覺得楚云有能力殺了自己。
尤其是楚云自身,他還只是一個小小的準圣時候。
別看楚云的實力在準圣層次里面,都已經足以與那些頂尖準圣并列。
可在圣境存在的眼中,準圣再強又能如何?
對他們根本就構成不了什么威脅。
而一旦楚云自身沒有鎮殺自己的能力。
那么也就只能借助他人之手了。
眼下,在場將自己鎮壓的三位圣境,只怕是沒有一位會聽楚云的話。
畢竟,他們三位若是不傻。
那就都有自己的顧慮!
女媧會在意大夏神系與各大神系之間的關系。
那兩位原本就屬于天外邪魔那邊的邪魔圣境。
本來就是敵對的關系。
現在毗濕奴已經知道了,這與女媧配合,三人合力將他鎮壓的其中兩位一男一女的身份是誰。
即便是如同傳中的那樣,這兩位已經叛逃了天外邪魔,投靠了大夏神系,以求一份安身立命的根基。
可正因如此,他們這種初來乍到的。
更不可能與各大神系的圣境存在們交惡了。
畢竟,新人哪有舊人在眾神陣營中根深蒂固。
新來的,總得夾起尾巴做人。
毗濕奴好整以暇,絲毫都不擔心。
他甚至還冷冷的回了楚云一眼。
那眼底的殺機再也沒有絲毫隱藏。
仿佛是在無聲的告訴楚云。
小東西,今日,本尊雖然被你陰了一手。
但只要本尊我不死。
未來誰勝誰負,猶未可知!
你的命,就暫存在你那里……
而也就是在毗濕奴,挑釁般的向著楚云投去了一個眼神時。
剎那間,兩位原罪化身動了!
一切說起來慢,但實際上不過是楚云話音剛落的剎那。
色.欲原罪根本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拿出了自己的至寶。
那是一桿通體血紅,仿佛纏繞著無數冤魂,鬼臉此起彼伏,煞氣無邊的血色長槍!
也就是在色.欲原罪拿出了這桿血槍的一瞬間。
天地間,仿佛鬼音大作。
有那鬼哭狼嚎的聲音,響徹四野八方!
無邊煞氣,滾滾散發而出。
恐怖無比的氣場,瞬間就充斥在了整個世界中。
讓萬物眾生,都感到了一股由心而發的凜冽寒意!
這桿血紅色的長槍。
正是陪伴了色.欲原罪無數年的至寶。
可以說。
色.欲原罪的每一次殺伐,都少不了這桿血色長槍。
也是因此。
在歲月的滋養下,這桿長槍,飲了數之不盡強大生靈的鮮血。
也就自然蘊養出了這樣一桿恐怖的長槍至寶。
而色.欲原罪的氣質,也在這一刻恍然變化。
她身上那無時無刻,仿佛都在挑.逗著生靈情緒的異樣魅力。
在這一刻是蕩然無存。
取而代之的是殺氣騰騰,猶如一尊殺敵無數的女武神般,駭人不已。
而在長槍出現的一剎那,色.欲原罪就沒有絲毫的猶豫。
驅使長槍,向著毗濕奴的胸膛貫穿而去!
沒錯!
色.欲原罪出手了。
而且一出手就是絕對的殺招底牌。
她根本都沒有打算留手。
更是在眾神面前,暴.露出了她的本命至寶!
要知道,本命至寶,那是與一個生靈息息相關的。
已經不屬于外物的層面。
甚至與自身的生命命源,都是密切有關。
而能夠發揮出完美威力的,也正是本命至寶。
本命,本命。
象征的便是自身之根基啊。
一般情況下來講,所有的頂尖生靈,都有自己的本命至寶。
不過不到萬不得已,這些頂尖存在,基本上不會用出自己的本命至寶。
因為本命至寶也相當于是圣境的一種底牌手段。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畢竟,一旦暴.露的多了,那么以后在遇到敵人的時候,也就容易被針對破解了。
這就像是古人的那句話。
一旦遇到那種用邪門兵器的對手,那么一定要當心。
能用這種邪門兵器的,往往都有著自己的一套獨特見解,能起到出乎預料的效果。
其實說白了。
也就是邪門兵器,太過于少見了。
以至于做為敵人的一方,大腦一片空白,根本就沒有任何經驗可以借助。
只能隨機應變,臨陣反應。
而這也就很容易著了對方的道。
這番道理。
換到擁有自己本命至寶的強者身上,也是一樣的道理。
而且本命至寶,是可以隨著一個生靈,逐漸變強的。
生靈突破,本命至寶也會突破!
生靈越強,那本命至寶所能發揮出來的威力也就越強!
可以說,本命至寶就像是一個無底洞般。
它不像是其余的那些外物至寶,被煉制出來的時候,是什么品級,那么幾乎這輩子也就注定了是什么品級。
本命至寶是沒有上限的!
很顯然,色.欲原罪的本命至寶,已然是隨著她的實力,蛻變到了圣境層次!
這一槍戳出。
連空間都扭曲撕裂了。
血色虹光剎那一閃!
伴隨著槍鋒處漆黑撕裂的黑色空間裂縫。
不到億萬分之一的瞬息間。
這桿血色長槍就將毗濕奴的胸膛給洞穿了!
“嗯?!”
“她向我動手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敢向我下殺手?!”
說實話,毗濕奴都愣怔住了。
等到他驚醒過來時,他幾乎是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眼那貫穿了自己胸膛,赫然插在了他胸口上的血色長槍!
此時此刻。
這桿觸目心驚,散發著血色神輝,其上繚繞著無數冤魂鬼臉的長槍。
幾乎是沒入了他體內一大半!
從他的前胸,插入了后背!
給他當場來了一個透心涼!
然而還不等毗濕奴做什么。
下一刻,毗濕奴又感到了自己的脖頸處一陣劇痛。
那種劇痛,幾乎可以說是源自于骨髓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