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浩瀚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地方。”陳冬梅聽完好笑又好氣:“浩瀚搞破壞一直都是靜悄悄的,一個人把自己關在屋子里折騰,果果的破壞力是要搞得人仰馬翻的,一個小娃娃得好幾個人圍著她打轉轉。”
“可不,也是現在家里條件好,要不然啊,直接扔回村里去玩泥巴。”
“就是,以前的娃娃從小就跟著大娃娃滿村跑,在外面干了些什么壞事兒也沒人知道。”陳冬梅回憶道:“說起來,紅衛也沒逞多讓,小時候也搞過不少的破壞……”
娘說起紅衛的時候,杜紅英突然想起:自己好久都不曾和紅衛通過電話了。
“娘,紅衛是好久給你打過電話的?”
“紅衛呀?”陳冬梅愣了一下:“噢,有點久了喲,好像是半個月前還是好久,當時聊了幾句,他說他要出任務……”
好吧,出任務的人真的不用心惦記他。
他一句出任務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拋下,滿心滿眼只有職責擔當。
杜紅英不知道的是,此時的京城紅衛家,羅成和文菊看著爛醉如泥的紅衛驚得不行。
“林姐,他喝了多少?”
房間里全充斥著酒味道,地上七七八八全是酒瓶子,紅酒白酒啤酒瓶都有,那個長得帥氣端莊的中年男子這會兒胡子拉茬滿臉的憔悴,看不出原來的一點模樣。
“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昨天傍晚他下班回來就對我說他要休一周年假,要出去玩兒,也放我一周的假。”
林姐是紅衛請的鐘點工阿姨,一般歇一天來打掃一下衛生,洗洗衣服什么的,連飯紅衛都沒讓她煮。
林姐之所以遇事通知的羅成和文菊,是因為她妹妹是兩人的住家阿姨,很熟悉。
“我尋思著放一周假我就回一趟老家,結果今天上火車前才發現裝身份證的小包包忘在了先生家,就趕緊的回來取,一進門我就聞到了濃烈的酒味,嚇我一跳,以為是泡的酒罐罐爛了或者漏了,就去看,好好的;然后順著酒味聞過來,就看到先生倒在地上……”
趕緊的給妹妹打電話,林二妹通知啊周末在家休息的羅成夫婦。
兩口子跑來看到的就是現在這幅模樣。
“紅衛這是經歷了啥?”文菊和羅成上前扶他,醉得人事不行:“不行,得送醫院。”
“這塊頭太大了,我也長胖了,背不動他了,我打120。”
五十出頭的羅成不得不承認自己老了。
“那打吧。”文菊道:“我給姐和紅兵打一個電話。”
“先別給他們打電話。”
羅成連忙按住她:“他們都不在京城呢,你這么一個電話打過去得多心慌。紅衛只是醉了,等他酒醒了問問遇上了什么困難,能解決我們就幫忙解決就行了,沒必要驚動家里人,娘年紀也大了,經不住嚇。”
“好吧。”文菊停下了撥電話的動作:“紅衛一向穩重,咋會喝成這樣呢?”
“誰知道呢?”在等120的時間里,羅成環顧了一下紅衛的房間:“你以前來過紅衛房間沒?有沒有覺得少了點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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