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孩子那么小受那么多罪,又怎么不難受呢?
高志遠知道她難受的原因后也只能安慰。
“試一試吧,不是說藥醫有緣嗎?萬一對癥了呢。”
“嗯,我能理解阿妹的心情。”
母子倆在異國他鄉看不到希望,梁阿妹做了一個夢,夢見王騰說看中醫,就像在茫茫大海中突然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當然,杜紅英也抱了很大的希望,畢竟,不是誰都可以找到這樣的中醫界的大佬來看病的。
梁阿妹去京城,杜紅英讓她住沈家老宅,那里有好幾間客房。
打電話什么的也方便。
不僅杜紅英時刻關注著源源的病,杜紅兵也一樣,然后姐妹倆還會討論討論。
“師叔看過源源的情況了,他說孩子屬于毒盛傷血癥,先用神犀丹來進行治療試試,然后再慢慢根據情況調整藥方。”
“你的意思是說源源的病有希望?”杜紅英激動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師叔沒說,不過聽他的意思說源源的病情好像并不是像西醫診斷的那么嚴重。”
“那會不會是誤診?”杜紅英眼睛一亮:“是誤診了,然后找到你師叔就找對了方向?真的有希望了?”
“姐,你先不要告訴梁姐,具體的得吃上一段時間的藥再說。”杜紅兵也怕給了她希望然后又絕望。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這個消息讓她激動得晚上都睡不著覺。
“高志遠,不是說西方的醫學很發達嗎,不是說西醫人的五臟六腑都能看清楚嗎,怎么還會有誤診的情況出現呢?”
“這有什么,你怕是不知道西醫在做手術的時候還曾經摘錯了病人的腎呢。”
什么?
“這還是一個名人,當年西醫診斷是腎出了問題,然后做手術時把右腎給摘了但是病人并沒有好轉,依然尿血不止,后來也與世長辭了。”
“不是吧?割錯了腎?”杜紅英是真沒聽說過這事兒:“他們不會是故意的吧?”
“是不是故意的不知道,反正,我覺得吧,不管中醫還是西醫,不要過于依賴,能治病的就是好醫生,能治病的藥就是好藥。”
“這倒也是。”杜紅英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我在京城的時候發現一個問題。”
“什么?”
“這兩年好多人都出國啊。”因此杜紅英也撿了漏,上次回去給老娘和干爹合葬的時候她又買了兩個院子,院子不是很大,原房主無一例外的原因是籌錢給孩子出國。
“時代在變,國家取消了自費出國留學資格審核。”高志遠一聲嘆息:“解放后為了報效祖國獻身于科研事業,我們科學家紛紛排除萬難從國外回來,現在的年輕人卻向往西方,認為西方的月亮更圓,所以出現了出國熱。”
“也不這樣說吧。”杜紅英畢竟是做生意的:“國外的經濟是要發達一些,我們確實有很多地方老百姓向他們學習。”
“向他們學習自然是好的,就怕有些人學了就忘了自己的根在哪兒。”
杜紅英……怎么覺得高首長是在給她上政治課呢?
“很多事兒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簡單。”
高志遠撿著能說的說了一點。
“解放后我們國家一窮二白,科學技術嚴重落后,我們的科學家錢三強、李四光、華羅庚、趙忠堯、黃昆、葉篤正、程開甲、謝希德、郭永懷、王淦昌、彭桓武、朱光亞、鄧稼先等等,毅然放棄國外的優越條件,返回祖國參加建設。”
“與之相反的是一個值得重視的問題,有些科學工作者為了利益出賣國家利益,嚴重違反國家機密泄密換取私利,造成了很大的損失,自改革開放以來沒能經受得住資本主義國家糖衣炮彈的人不少……”
杜紅英……真應了偉人那句話: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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