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總,我不是那種一遇上困難就放棄的人,放心,絲毫不影響我搞事業的信心和決心。”
盡管妻子再三阻止,但是吳正友卻依然堅定自己的信念和理想,堅持要搞下去。
“那就好。”
杜紅英很佩服他的心理素質,居然沒有受到一點兒波動和影響。
“說沒影響是假的,我在去的路上心里一直在罵娘,就尋思著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搞的都想弄死他。后來在調查詢問的過程中,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我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不管是誰的污蔑都是沒用的。我相信政府和這些工作人員不會聽信片面之詞就給我定性了。”
早過了冤假錯案層出不窮的年代了。
“你還干,你知不知道,你走一趟都差點要了我的老命了,還要干,你真要干,我們就把婚離了,孩子們跟著我人,我自己一個人去干,隨便你怎么干,都不至于讓我們跟著受拖累。”
“你是不知道,你被帶走了,我們都不敢出門,一出門就要被人吐口水被人戳脊梁骨。”吳大嫂氣得臉都紅了:“你真要貪污了錢,那也是我們活該受著;可是你沒拿一分一厘,我們卻要受這樣的罪,真正想不通。”
“哎呀,我又不是不知道村里的婆婆大娘婦人們最喜歡的就是看戲,知道哪家落難了邊看還邊想著踩上幾腳,不理會她們就是了。”
“我是人,又不是神,我怎么能做到不理會?”吳大嫂道:“吳正友,你就不能聽我說幾句話嗎?我們家隨便干點啥都不止你當村干部那點收入,你何必一定要受苦受累去做?你傻呀你?我真要不聽話,我們就離婚……”
“不至于不至于。”杜紅英感覺自己這個時候應該消失。
“吳書記,你和你媳婦好好商量一下,凡事有商有量才行,相互尊重相互理解,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杜紅英離開吳家都還在想:到底是村里誰這么黑心肝想看著吳正友倒霉呢?
“大姑……”
一輛白色的小車停在了杜紅英的面前,是王永勝:“大姑,您上哪兒去,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不上哪兒,就隨便走走。”
“大姑,您要不去我家坐坐,我媽找您有點事兒。”
“行,上你家去吧。”
永勝農家樂今天沒有大的宴席訂單,只有零星的幾桌客人。
“那一桌的幾個姑娘都是沖著雨玲的工作室來的,雨玲可真會拍照片,叫什么古裝造型,那些姑娘化個妝穿上那些衣服就和電視上的沒兩樣,可漂亮了。”王大嫂笑道:“我要是年輕點,我都想去拍。”
“嬸子,你現在也可以拍啊。”柳雨玲進來倒開水,正好聽見了這話:“杜總,嬸子,您們都可以拍,我給你們拍,拍出來保證好看。”
“紅英姐你可以去拍,我不行,我這滿臉的皺紋……”
“嬸子,沒問題的,我化妝技術好,我拍得也不錯,真的,正好,我今天下午沒有預約的客人了,就給您和杜總拍。”
“不行不行,我……”
“拍吧,我也拍。”
不得不說,柳雨玲成功的引起了杜紅英的興趣。
她還真是有些年頭沒有正兒八經的拍照了,上一次拍照還是鄭雅麗給拍的。
都沒有像這樣化妝換上什么古裝衣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