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見我和哪個經銷商,哪個銷售員說一句話都要鬧騰,說我又怎么怎么了;隨時跟著我,又不會說話,還要拖后腿……”
“離開了她的視線就要詢問,就像逮壞人。”
“我受夠了,就和她約法三章,你不管我我不管你,各管各的。”石柱道:“我知道自己有錯在先,我在彌補我在改變,但是她不依不饒變本加厲……”
“那你們沒想過分開過?”
這對歡喜冤家啊,這緣分應該是到頭了。
“她不同意,說她丟不起那個人。而且她說若是離了,我會娶小老妖精,娶小老婆,對孩子們不好了,所以就算是死也要拉著我一起合葬,不給我機會……”
這確實是李紅梅干得出來的事兒。
而且她也明確給自己說了的她的想法。
“就這樣鬧啊鬧啊,鬧了三年了,嬸子,嫂子,我一個大男人,在外面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我留。”石柱懊惱得很:“我真的不知道,她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不管我做什么事兒,她都要拆我的臺,說我這樣不好那樣不好。”石柱氣笑了:“我石柱是不好,但也不是她說的那般不堪啊。我犯了一次錯,她就揪著不放;她被我抓了現形,還說是被我逼的。”
“我也曾說過分開過,孩子們都歸我管,我給她我收入的一半,她死活不同意。”石柱道:“看樣子,我們是要一輩子不死不休了。”
說完摸了一下自己被抓傷的臉,無奈又苦澀的笑了笑。
看到這樣的石柱,陳冬梅和杜紅英都替他心累。
杜紅英想起了高志遠說過的一句話:男人得管住兩巴,就感覺好有道理。
這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呢!
李紅梅也是無語得很。
男人錯了一次,她就要報復回去。
就是把男人的缺點放到放大鏡下無限的放大,心里有一個疙瘩沒想過要解開,而是繞啊繞啊越繞越大,生生的將兩人困住了。
“就真的沒有辦法解決了嗎?”陳冬梅都聽得心焦:“你倆都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都是好孩子,你們剛結過婚時多苦啊,這么多年都熬過來了,怎么就……”
“嬸子,人大約是會變的吧。”石柱道:“可能我不再是當初的我,她也不是當初的她了。”
“你們這事兒鬧得,老的和小的咋辦啊?”
“我也沒辦法了。”石柱道:“我就想不通,在這大好的日子,她連演戲都不想演一下了,都不知道氣的是誰的爹娘,丟的是誰的臉?”
又抹了一下臉上的傷痕,自嘲的笑了笑。
“又大約真的是丟了我的臉吧,我明天下午還有一個西南地區經銷商大會呢,我還得上臺發呢,這鬼樣子上臺,呵呵……”
這臉,丟大了。
“要不,你包個紗布吧。”陳冬梅出招:“對外說生了撐耳寒。”
撐耳寒就是流行性腮腺炎,西南地區經銷商云聚,說得了流行性腮腺炎?
人家還敢靠近你?
娘可真會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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