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紅兵五味雜陳看向親娘,這是怎么教導的?
這么幾個月來都是一聲不吭屁都不放一個的人,突然間開啟了打架的潛能?
不對不對,她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居然還有本事將羅七媳婦打得鼻青臉腫?
也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是是利利打的就很完美了。
“這么說來,我就將利利也一并帶走吧是。”杜紅兵道:“她都快要生了,一個人在這兒我也不放心。”
“這……”陳同志想了想,如果拒絕了杜紅兵將人帶走,接下來這個燙手的山芋可能就會留在派出所:“那你就帶走吧。”
“啥?帶走?”羅七媳婦不干了:“我被這個傻子打得這么兇,這么慘,不賠我醫藥費就想走,門都沒有。”
“你要啥醫院費?”陳同志看向羅七媳婦:“你自己嘴賤污篾陳冬梅,陳冬梅問罪于你,你還動起了手。”
“我沒有我沒有,是她先抓我的衣領,不信你去問她們,我是有證人的。”
所謂的證人就是河邊上洗衣服的幾個大嬸。
很不幸,陳同志問她們的時候,她們都說沒注意是誰先動的手,只聽見陳冬梅喊幫忙拉住利利,也只看到利利打人。
這些婦人們的想法很簡單,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陳冬梅。
再一個,那個叫利利的女子馬上都要生了,就算派出所要抓人也不敢把人怎么著,畢竟生孩子可不是小事。
而且,人確實也是利利打的。
“證人都說了,不知道你和陳冬梅怎么打起來的,誰先打的誰沒看見。”陳同志道:“目前的情況是,陳冬梅尾椎骨摔斷了,意味著要醫不少的醫藥費你的都是皮外傷,你真要較真,你看誰賠誰?”
“那個傻子打的我……”
“你都說她是傻子了,我告訴你吧,傻子瘋子打人不犯法。”陳同志意味深長的說道:“你想要醫藥費,你得先找到她的家人,找到了她的家人可以向她家人索賠。”
“我就找杜家賠,她人都是杜家的人。”
“陳同志,你聽聽,這都什么人啊?我們杜家做好事,照看利利,她就各種亂嚼舌根,還污篾我家老頭子……”
那盆臟水也潑到了兒子頭上,但是陳冬梅怎么也不會說出來的。
“真是豈有此理。”陳同志直接拍了桌子:“這個姑娘是神志不清走丟了,杜家帶她來我們這兒報過案,當時就記錄了她有身孕在身,她不愿意留在派出所,是我們委托杜家幫忙照看,直到她的家人找到為止,你們不幫忙就算了,居然還這么污蔑人,怎么著,法律是擺設不成?”
“我沒有,我……”
羅七媳婦被陳同志的氣勢嚇著了。
同時也明白這人還真是派出所委托照看的,不能作妖了,作妖會被抓去坐牢。
“行了,從現在起,不求你做好事,但也不能再亂說,若不然杜家追究起來你吃不了篼著走。”
羅七媳婦連連點頭。
“陳同志,我們沒事了吧,沒事兒我們就走了。”杜紅兵道:“我先帶我娘去看醫生。”
“行行行,你們走吧,沒事兒了。”陳同志轉身對羅七媳婦道:““趕緊的走,不走留在這兒干什么呢?還想我請你吃晚飯不成?”
走出了派出所,陳冬梅都還有點敢相信:“利利打人真的不犯法?”
“不犯法。”杜紅兵道:“不犯法也不要讓她去打人了,萬一……”
一轉身,就看到利利往地上蹲。
“你怎么了?”杜紅兵上前一把將人拉住,陳冬梅看到她褲子上全是水,大吃一驚:“羊水破了,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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