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紅英……老娘說的是啥道理,賭場規矩?
“娘……”
“行了,你們別吵了。”杜天全氣惱的說道:“喻慶不是說那個花瓶不是值八千塊嗎,紅英,你拿去賣了,然后把你那四千多拿回去,余下的給我玩玩,我要是玩虧本了,就再也不玩這個了;要是我還能賺,那我就不是單憑運氣了,那是我的實力,陳冬梅同志,你就不能再阻止我的愛好了。”
“我懶得管你們。”
陳冬梅氣得轉身就走。
杜天全看向杜紅英。
“行行行,就按您說的辦。”
這樣也好,省得兩人再爭吵。
家和萬事興,既然這個辦法是老杜同志自己想出來的,想必他這個老干部還是說話算話的。
杜紅英拿了花瓶就要去找喻慶,又被老杜同志喊住了。
“紅英啊。”
“爹,您說,啥事兒?”
“剛才不是說還你的錢嘛?”
“爹,我哪需要你還啊,我還想追加一點投資呢,您又和娘有了這個約定,我都不知道該不該給您錢了。”
“等我贏了這個約定再說。”老杜同志道:“那錢,你把你的四千多拿去后,余下的……我看你給你娘買過一個金手鐲,那個多少錢一個?”
“不一定啊,有大的有小的,價格也是不同的。”
“那你這樣吧,余下的錢你用兩千塊給你娘買一個金手鐲,再余下的交給我玩就可以了。”
“爹,您要賄賂我娘?”
老杜同志行啊,居然劍走偏方,用金手鐲老伴,讓金手鐲堵她的嘴。
“你這孩子,啥賄賂不賄賂啊。”老杜同志感慨道:“你們年輕人都知道買禮物,你娘跟了我幾十年了,我還從來沒有給她買過禮物呢。”
杜紅英……
“我聽說過呢,高志遠給你買,羅成為了給文菊買生日禮物還偷偷的去擺地攤”杜天全道:“我早就想向我的女婿們學學,也給你娘買一個禮物。”
“您的工資不全都交給我娘了嗎?”
有這份心意就足夠了啊。
“不一樣,我的工資交給你娘,你娘就計劃著家里的開支,錢一到她荷包里,除了家里的開支,除了你們要用外,她從來舍不得用一分在她的身上。”杜天全道:“這么多年了,她寧肯苦著自己也要把你們,把我收拾得體體面面的,你娘啊,是一個好女人。”
杜紅英聽得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就沖爹這一番話,娘這一輩子的苦也被人看在眼里記在了心里。
最怕的就是苦了自己一輩子,卻得不到家人的半分理解和認同,甚至還會說一句:“又沒有哪個喊她這樣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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