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我們的面就這么打人了?
“你怎么能打人呢,有事兒好好說啊。”
“對啊,你當真是和那當兵的是一伙的,居然又打別人,人家好可憐噢。”
“欺負弱小算什么本事?”
杜紅英這一巴掌激起了民憤。
“都閉嘴。”杜紅英準備今天潑到底了:“你們眼睛是瞎的嗎?看不出來她左邊右邊的巴掌印都是一樣的嗎?說明什么還不明白嗎?”
“這兩巴掌都是我打的,她高聲喊叫是當兵的打的,她這是什么意思什么行徑?試圖給人民子弟兵抹黑,這就是特務才干得出來的事兒!”
眾人……不是當兵的打的?
“陳超。”
“到。”
“把你的手掌伸開,抬起來給他們看看,你的手掌打下去巴掌印會是什么樣子?”
陳超一邊照做一邊想,若是我打一定要打得她滿地找牙。
“看清楚了嗎?這位解放軍同志的手巴掌比我的大多少?”杜紅英伸出手隔空與陳超的相比較:“看不清楚的站過來點看,若是這位同志一巴掌打過去會是什么效果?”
“那個當兵是個男人,手又長又大,她臉上的巴掌印果然是一樣的,確實是那個女的打的。”
“那她為什么說是當兵的打的?”
“所以嘛,人家那個女的才發火再打一次以茲證明。”
“這樣子的證明方式真是獨特。”
“看起來就很疼的樣子。”
“但是我覺得她是對的,畢竟沒有別的方式可以證明了。”
“是啊,明明不是解放軍同志打的,她為什么要這樣吼呢?”
“你們關注的重點是不是有點偏了,不管是誰打的,打人就不對。”
“當真,為什么要打人?”
總算有人問為什么要打人了。
“你們想聽聽我為什么打人是吧,來,我講給你們聽。”杜紅英指著月婆子:“她,估計才生完孩子沒兩天,她們三個人剛才跑到我男人的房間罵我男人多管閑事。”
“你男人管了啥呀?”
“別人的事兒確實要少管。”
“你男人是干啥工作的,為什么要管人家的閑事兒?”
“我男人休假就看到她被人拿菜刀抵著脖子,叫嚷著說要同歸于盡,我男人是軍人,保護百姓顧不得個人安危沖上前去解救她,右手被砍了差一顆米就砍斷大動脈血管。”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
“她得救了,生下兒子了,今天有力氣了跑來找我男人,要我男人原諒砍人的,說是個誤會只是喝了酒耍酒瘋,要我男人去派出所作證原諒他,砍人的人就不用坐牢了。”
“有病吧?”
“那砍人的人是他祖宗還是啥?”
“是她男人,說她男人坐牢就她們母子倆就要餓死了,她罵我男人沒良心,罵我男人多管閑事還說我男人被砍活該。”杜紅英抬頭看向眾人:“父老鄉親們同志們,我就想問一問,我男人是愛閑事嗎我男人活該嗎?”
“當然不是。”
“啥玩意兒,那個女人有病吧,都要砍她了還求情,救她的反而有罪?”
“同志們,這個女人也是我打的,我男人是當兵的,確實不能打人,但是,我能打,我男人差點就沒命了,現在手還吊著呢,他們不懂感恩不說還來罵她,這樣的人該不該打?”
“該打!”
“好壞不分,真的是該打。”
“都要砍她了,這樣的男人了居然還想要,這女人被砍才是真的活該!”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紛紛聲討三個女人。
陳超看杜紅英幾句話就化解了危機,解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的,他只覺得嫂子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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