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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病案本txt下載 > 第 21 章 她則被我抓了包

                第 21 章 她則被我抓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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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告白膠囊也太重了……”

                “到底有多少情書啊。”

                “大家都那么害羞,不肯當面說的嗎,哎……”

                結束了游園活動,幾個負責清場的學生搬運著活動器材,其中就有那只龐大的告白郵筒。

                “哎!你別踩我腳……哎喲!!”

                手忙腳亂間,其中一個學生踉蹌栽倒在了地上,告白郵筒也隨之落地,劣質的塑料擋板摔開了,里面的信封嘩地灑在塑膠走道上,夜風一吹,散落的信紙也長了腿兒似的往四面八方跑。

                學生大驚失色:“不好!”

                這可都是少男少女們的告白信啊,都還沒送到當事人手里呢,怎么能弄丟?學生趕緊拍拍身上的泥,趕豬崽子似的去追。

                但被風吹開的信實在太多了,他們倆實在撿不過來,只好扯著嗓子喊路過的同學們幫忙,學生們也都很熱心,三張五張地幫忙把告白信從各個角落圍追堵截回來。

                賀予路過的時候,正好就看見這樣一番景象。

                作為人前的溫良恭謙貴公子,十佳楷模,他當然幫著學姐學長們一起去拾那些“落跑情書”。

                “謝謝啊,謝謝!”

                學姐忙的頭也不抬,連連鞠躬。

                旁邊的姐妹掐了她一下,小聲地:“是賀予!”

                “啊!!”學姐尖叫起來,仰頭一看,果然是賀予,頓時心跳八百邁,磕磕巴巴地,“學、學弟好……”

                賀予笑了一下,把信遞給她,又繼續去幫忙拾了。

                有一封信卡在了籃球場邊的樹叢旁,賀予走過去,把那潔白的信封撿起來,撣了撣灰,卻愣了一下——

                那信封上有血跡。

                血跡遮掩下,依舊可以看到一行很娟秀的字。

                “衛冬恒收。”

                衛冬恒是藝術院表演系大四一班的班草,也是賀予的老熟人。

                他們倆的名字,是滬州的富商交際,談論各位少爺時出現頻率最高的。原因無他,主要賀少和衛少各方面條件都很相似,連生日都是不同年但同月同日。然而這二位少爺養成的結果卻截然不同——賀少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知書達理,而衛少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驕奢淫逸。

                衛家是軍政世家,然而可能是某一個祖宗的墳頭不幸給改成迪廳了,天天有人墳頭蹦迪,居然蹦出了衛冬恒這么個敗類。

                衛冬恒從小到大,飆車、逃學、和臭流氓炸街,給衛家捅了數不清的簍子,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家大業大,可能早就被這位爺給捅成馬蜂窩了。圈子里的家長們惱羞成怒地說過多少句“你看看賀予!再看看你自己!你有哪里好!”,圈子里的孩子們就淚眼汪汪地頂撞過多少句“你們看看衛冬恒!再看看你們孩子!我有哪里不好!”

                整個滬州大學都知道衛冬恒狂到天上,學校提供給表演系學生試鏡的機會,衛冬恒都不演,他讀表演系是因為這是滬州大學藝術院分數線最低的一個專業,他是進來混文憑的。

                賀予不甚在意地想——

                也不知道哪個眼瞎了的女生會寫情書給他。

                正準備把信封帶回去,賀予頓了一下,忽然又覺得哪里不對。

                他重新看向信封……

                衛冬恒收……衛冬恒收……

                然后他怔住了。

                是字跡。

                這個字……他不會認錯的。

                他像是被無形的悶棍狠抽了一下——

                這是謝雪的字!

                “怎么了,喲,有信灑了?”這時候一群男生打完了籃球,擦著汗從球場里出來,其中一個人隨意一瞄,就看到了賀予手里的那一封。

                男生頓時笑了,回頭:“衛少,今年你又大豐收啊!”

                球場里出來了一個男生,個子和賀予差不多高,眉眼狷介,染著一頭漂過的銀色頭發,打著五個耳洞,一臉的輕狂不羈地痞流氓相。

                正是衛冬恒本人。

                衛冬恒和賀予的目光對上了。

                衛冬恒先點了點頭:“賀少。”

                賀予也和他點了下頭,眼前卻一直晃著“衛冬恒收”四個字,一筆一劃都是他熟悉的筋骨。

                衛冬恒本來是對這種傻逼情書沒有任何興趣的,但因為信拿在了賀予手里,他多少看了一眼,結果這一眼,就看到了信封上的血跡。

                衛冬恒一皺眉:“恐嚇信?”

                賀予非常冷漠,甚至連嘴唇動的幅度都很輕微:“……好像是,不如我替你扔了吧。”

                “情書我沒什么興趣,都是要進垃圾桶的,相信賀少很能理解我的這種行為。不過,恐嚇信我倒是第一次收,要回去好好看看了。”衛冬恒朝賀予笑了笑,從賀予手中把信拿走:“謝了。”

                賀予習慣性地淡道:“客氣。”

                衛冬恒走了之后,賀予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恢復了清晰的意識。

                他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真的是謝雪寫給衛冬恒的告白信,回頭正好看到那兩個負責膠囊信箱管理的女孩正滿眼興奮地望著他,于是賀予走了回去。

                “請問那封有血跡的信……”

                “哦,那是大錦鯉謝老師寫的。”

                “對呀,就是她,可能秋季干燥,她寫了一半流鼻血了,還是我遞給她的紙巾。”

                “……好。”過了片刻,賀予輕輕說了聲,“謝謝你們。”

                當天晚上,賀予回到寢室,洗漱后沉默地往床上一躺,一夜無眠。

                謝雪一直以來也都認識衛冬恒。

                小時候衛家少爺來他們家玩,謝雪也在,每次都和自己一起組隊針對衛冬恒。他那時候以為,謝雪是討厭這個眼比天高的男孩的。

                可當時他們誰也沒有意識到,若是沒有十分在意,又哪里來的格外針對?

                念高中的時候,謝雪和衛冬恒同一所學校。

                謝雪讀高二,衛冬恒讀高一。

                謝雪讀高三,衛冬恒讀高一。

                后來謝雪畢業了,衛冬恒還在讀高一。

                這貨愣是用留級三年成了圈內奇談,還美其名曰自己蟬聯三屆高一級草,覺得自己很牛逼。

                他從來不守規矩,謝雪在學校的時候,門口執勤,衛冬恒就一臉漠然地從她身邊走過,要違規在午休時出校門吃燒烤。她怒氣沖沖地勸阻他,卻得到他的無視,還有跟在他后面的一幫社會流氓的嘲笑。

                “衛哥,這是咱們小嫂子嗎?她管你管得好嚴,說你敢出去就要扣你分哎!好怕啊,哈哈哈哈。”

                “嫂子,你個子好矮,胸也好平。”

                “衛哥!小姑娘真的在本子上記你違紀啦!你怎么都不哄哄她?”

                那群流氓男生吹口哨的吹口哨,起哄的起哄,戴著值周紅袖章的謝雪氣得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沖著衛冬恒單手勾著書包揚長而去的背影踮著腳怒喝道:“衛冬恒!你這個垃圾!你宇宙第一討厭!!”

                可說是宇宙第一討厭,又為什么要在大學畢業之后來滬州大學藝術院當老師呢?

                她是科班出身,成績優異,明明可以去試一試工資更高專業更強的燕州戲劇大學。可那時候她在微信里和賀予說自己沒有自信,還是應聘難度稍低的滬州大學吧。

                賀予當時也不是沒有懷疑過。

                謝雪一直是個很勇敢的人,比她還勇氣可嘉的,除了謝清呈,他沒有見過第二個,這樣的人怎么會連去嘗試應聘的自信都沒有。

                現在他才終于明白,原來是謝雪追著已經考入滬州大學的衛冬恒跑。

                而他渾然不知,辭了國外高等院校的offer,跟著她跑。

                ……很可笑。

                賀予一直躺在自己床上。

                他就這樣安靜而麻木地想了整個夜晚,直到天明破曉。

                “賀予,早上有課,你起了嗎?一起去吃早飯吧。”室友在簾子外催促他。

                賀予應了,起身。

                但是坐起來的一瞬間,胸口忽然縮起一陣絞痛,然后猛地散向四肢百骸。

                “……”他抬手扶了一下自己的微涼的額頭,拿了床頭的藥片,低聲道,“我有點不舒服,你們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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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予不舒服,謝清呈這一晚也沒好到哪里去。

                他到派出所的時候,人就已經有些不太對勁了。

                不知道是在島上著了涼的還是怎么回事,謝清呈覺得頭一直發暈,伴隨著輕微的耳鳴。

                他把那本寫有蹊蹺留的本子交給了值班民警,又將事情前后和對方說了一遍,就往回走。

                可才走到臺階處,忽然腳下一軟。

                “謝哥?”

                他勉強回過頭,發現是正在幫同事搬資料的陳慢。

                “謝哥。”陳慢迅速跑過去,謝清呈突然暈的厲害,被他一把扶住了腰,這才站穩。

                陳慢緊張地上下察看他:“你怎么了?”

                “不知道,頭忽然有點暈……”δ.Ъiqiku.nēt

                “你臉也很紅啊,我看看……哎呀,怎么這么燙!”陳慢手忙腳亂地把他架起來,扭頭和同事喊了一嗓子,“那個,小周我東西你先幫我處理一下,我帶人去趟醫務室啊!”.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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