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毒玩毒的本事,也僅次于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陸邑,也就是蔣禹清的三師兄。
因此,行走江湖多年,鮮有敵手。
江湖上的人也都給她臉面,見了面總要說上幾句好話,就是對家敵手,別人也不曾(敢)說她半個不好。
如今卻碰上蔣禹清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流氓”,二話不說上來就把她衣服燒了個精光,讓她光著身子受審。
此等奇恥大辱,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
“徐娘”幾欲羞憤欲死,恨恨的看著蔣禹清:“小輩,莫要太張狂!”
她怎么也想不到,外面傳得神乎奇神的大夏皇后,竟是個變態的女流氓。
“說吧!你是誰?為何要搞亂這個小鎮,弄死所有的村民?
亦或者你與他們有深仇大恨?”
“徐娘”仍然怒視著她,沉默不語。如果眼神似刀,蔣禹清只怕已是千瘡百孔了。
蔣禹清伸出一指,從“徐娘”仍舊光滑的下巴上滑過:“不說是吧,那我可喊人了哦。”
正當時,一隊巡邏的士兵往這里走來,蔣禹清挑了挑眉,嘴角笑的尤其玩味。
我數一、二、三,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可真喊了。”
“徐娘”怕她真喊,于是趕緊阻止,咬牙切齒的說:“住嘴,我說!”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