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哼”了一聲:“輕傷,你糊弄鬼呢!阿衍都吐血了!”
蔣禹清知道,她同景衍成婚時,一并結了道侶之間的同心契,一方受傷另一方會感知,但是沒想到會這么厲害。
遂驚訝的問景衍:“怎么沒聽你說起過?還跑那么遠去找我,之后又不眠不休的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景衍摸了摸她的頭,無所謂道:“我只是輕微內傷,而且當時就服了療傷丹,已經無礙了。不信你自己探。”
蔣禹清伸手一探,果然已經無事,這才放下心來。
這廂小兩口濃清密意,太上皇卻是不打算輕易放過她,擰著眉責備道:“你這丫頭,都多大的人了,還不知輕重。那么重的東西你也去頂,出了事怎么辦”
顯然,景衍跟太上皇說過些什么。
蔣禹清趕忙軟和地道歉:“是我的不對,沒有下次了,父皇別生氣了好不好!”說著送了一包太上皇最喜歡的豬肉脯。
太上皇見了好吃的,又見她認錯這般快,免強撐起來的那點怒氣也沒了。
于是挪著步子拿走了蔣禹清手里的紙包,頗不自在的咳嗽一聲:“那什么,反正,沒有下次了!你自己注意著點吧!”
頓了一下又道:“奕奕在上書房,還要等會兒才能下學。果果和糖糖在你母后宮中,你們自已去找他們吧!”
景衍難得的同他爹道了聲謝:“謝父皇,辛苦了!”
太上皇“哼”了一聲,神情一貫的倨傲,不過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現在的心情極好,很得意。
夫妻倆離開御書房后,就去了太上皇后宮中。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