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阿婆死的時候,眼睛都沒閉上。喪事也是我娘獨自一人操辦的,這一點我們村的人都知道。夫人大可派人前去查證。”
他鋪子里的一個伙計就是他們本村的,聞立即舉手,大聲道:“夫人,我可以作證!我們一個村兒的。”
蔣禹清點點頭,手往下壓了壓,示意她知道了。
她便又疑惑地問王二柱:“他如此不孝,你阿婆就沒托夢給你,要告他個不孝之罪嗎?”
聞景衍的眸子里頓時閃過一絲笑意,她媳婦兒這腦袋瓜轉得也太快了些。
這王二柱也是個機靈的,聞秒懂說:“有的,阿婆的確曾托夢給我,讓我幫她告王仁義一個不孝之罪!”
王二柱話音剛落,周圍頓時一片悶笑之聲。
王仁義聞大怒:“你胡說你,根本就沒有的事。那老東西都死了那么久了,要托夢怎么會等到現在。你分明就是編的?你跟這女人分明就是一伙的!”
蔣禹清冷著臉,拿起驚堂木重重的往案上一拍“啪”的一聲,厲喝道:”放肆!大夏律法明文規定,生而不養者,斷指可還。
若是生而養之,而子不孝者,則按律當斬!
王二柱,你既不愿奉養生父,須得自斷一指,此后與王仁義再無關系。你可愿意?”
王二柱俯身嗑了個頭:“草民愿意!”
蔣禹清又道:“王仁義,王二柱告你不孝親母,致使母親含恨而終,按律當斬。來人,將其拖下去,押入大牢,擇日處斬。”
王仁義怎么也沒想到,他不過就是告個狀而已,竟然把自己落到處斬的絕境。嚇得大聲的叫喊起來:“饒命,饒命啊。我不告了,不告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