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有錢人才用得起玉做的,若是普通人,只能用木頭的,有倒刺不說,對身體還不好。
傍晚時分。
嬋兒回來了,小心翼翼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布包,紅著臉塞給嚴梅,“給你。”
嚴梅掀開看了一眼,也紅了臉,“這東西,怎么做得那么逼真。”
白梧桐一點也不好奇,“既然東西已經拿到,你最好盡快解決,如今我懷著孕,皇上已經素了很久,說不定昨天被你勾起了興致,今晚就要寵幸你了。”
嚴梅點頭,鬼鬼祟祟的要進里面的房間。
“等等!”嬋兒上前攔住她,橫眉冷眼,“這種污穢之事,怎么能在娘娘的房間里做,娘娘可是真心向佛,是要來祈福的,你可不要壞了娘娘的真心。”
嚴梅有些尷尬,杵在原地不知怎么辦,“那我去什么地方?”
嬋兒沒有好氣,“不知道,反正不能在娘娘的房間,你自己出去尋個地方吧。”
話已至此,嚴梅只得出去。
只是這周圍的廂房都住了人,唯一能去的,貌似只有最里面的柴房了。
這么晚了,早就不開火,里面定然沒人。
現在關鍵時刻,也顧不得臟不臟。
嚴梅進了柴房,用裙子墊著,小心翼翼拿出玉勢。
觸手冰涼,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嚴梅將其放入衣服內,焐熱了后才拿出來,岔開雙腿,小心翼翼試探著來。
一聲貓叫傳來。
黑影從身旁掠過,速度極快。
嚴梅嚇得尖叫一聲,手里的玉勢應聲掉下,碎成兩半。
“什么人!”外面的侍衛聽到動靜,一腳踹開柴房門。
火光之下,嚴梅衣衫不整。
她急忙整理衣襟,“我……”
不等她解釋,靳峙已經到來,目光在侍衛和嚴梅身上掃過。
侍衛一驚,趕忙行禮,“大人,下屬和此女子絕無任何關系!下屬聽到異響,過來查看,她便衣衫不整,說不定還有賊人在此藏身。”
靳峙讓他看好,轉身就將此事匯報給了張承宴。
張承宴來到柴房門口。
嚴梅已經穿戴整齊,見他來了,立刻跪在地上磕頭,“皇上,我真的沒有和任何人行不軌之事,真的沒有!”
“那你這么晚了,來這里做什么?”
“我……”嚴梅張嘴,卻無法解釋。
她怎么說?
說自己過來是為了破身的?
那豈不是承認自己撒了謊。
張承宴見她如此心虛,心中怒火滔天,這女人前一日膽大包天的爬上他的床,晚上就急不可耐又來找別的男人。
他一想到自己竟然碰了這么臟的女人,胃中一陣翻騰,瞬間起了殺心。
“此乃佛家勝地,你卻在此處和人茍合,拉出去,杖斃!”
“不要!”嚴梅徹底慌了,跪趴到他腳邊,“皇上,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和人茍合!”
“那你為何不解釋?”
“我……”嚴梅咬著牙。
張承宴可沒那么多耐心,“拖下去。”
眼看著侍衛上前,嚴梅只得喊道,“皇上,我還是處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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