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歌冷笑:“你沒玩過?”
“就咱倆的那點接觸,那不叫玩!”蘇無際說著有點理虧:“那頂多叫……把玩。”
白牧歌抿了抿嘴,有點想把這個大蠢貨從車上踹下去。
蘇無際說道:“找個地方停車吧,我得放個水。緬因這地方也真是的,我這一路上都沒看到路邊有公共廁所。”
白牧歌說道:“路邊解決吧。”
此時已經在山路上了,幾乎沒有車子來往,白牧歌直接停在了路邊,隨后自己往坡下多走了幾步。
蘇無際喊道:“你別走那么遠,天那么黑,我又看不見你!”
白牧歌沒回應,但是卻停下了腳步。
蘇無際距離白牧歌十來米,背對著她,也解開了皮帶,開閘放水。
他一邊往遠了滋,一邊笑道:“話說,一起在緬北的山上尿過尿,咱倆這也算是特別的緣分了……哎,你尿的時候怎么沒聲音啊?”
“滾。”白牧歌的聲音傳來。
等上了車,蘇無際還問道:“話說,我剛剛還下意識豎起耳朵聽來著,你怎么沒聲兒……”
白牧歌淡淡的回應:“雖然都是成年人,但我們之間的關系,到了可以討論這種話題的程度了嗎?”
蘇無際說道:“倒也是,這問題顯得我多少有點無恥,對不起。”
白牧歌忽然說道:“稍微控制一下角度和力道就行了。”
蘇無際:“啊?”
等他把這句話想出了畫面感,身體又瞬間燥熱了起來。
“白牧歌,你是先天撩人圣體啊!”蘇無際忍不住地說道。
白牧歌緊閉雙唇,面無表情地繼續開車,好像剛剛那句話跟她完全沒有關系。
…………
到了天亮時分,車子終于正式進入了緬因的北部地區。
這里地方武裝割據,沖突頻發,曾是廣義上金三角的核心區,是真正的法律真空地帶!
最近政府軍和反叛軍停火了,他們倆一路安然穿過了交戰區,終于到了白牧歌的賭場。
前方是一大片工業園,白牧歌把車子開到其中最大的一片廠房前,院門自動打開。
蘇無際分明看到,在廠房圍墻的后面,有持槍守衛在巡邏。
而那些守衛,在看到這臺寶馬之后,全都立正敬禮。
“我總感覺自己被你賣了,不會接下來把我綁了去搞詐騙吧?”蘇無際說著,打開手機,發了個定位。
白牧歌看到了,順口問道:“給那個女人發的?”
蘇無際沒抬頭:“這次是男的。”
兩人下了車,卻看到,幾臺大巴車相繼駛了進來。
每臺車上,都裝著起碼三十個游客,絕大部分都是衣著光鮮,根本沒有蓬頭垢面衣裳破爛的人。
而這樣的大巴車,在這廠區里,居然還有十幾臺!
蘇無際忍不住的問道:“這些人,是從華夏被賣到這里的?”
白牧歌說道:“都是來賭錢的,不止華夏人,東南亞都往這邊來。”
蘇無際稍稍吃驚:“好家伙,你這生意做得這么大。”
白牧歌說道:“是我表哥,到我手上之后,盤子已經縮小很多了。”
“那你表哥現在呢?”蘇無際說道,“他出什么事了?”
白牧歌面無表情地說道:“他不愿意幫克欽邦反叛軍走毒,死在了他們的槍下。”
這些賭客們下了車,要接受嚴格的安檢和搜身,一連好幾道關卡的檢查,任何拍攝設備和武器都帶不進去,就連手機都要沒收掉。
蘇無際說道:“你這安全措施可真是夠到位的。”
白牧歌說道:“每天從手上過的流水太多了,不能不小心。”
“你這里的管理很有秩序。”蘇無際說道,“具體負責的肯定是個能人。”
“是以前我表哥的心腹,叫王東南。”白牧歌說道,“當過幾年雇傭兵,身手還不錯。”
兩人隨后走進了廠房,和想象中的工業風水泥風不一樣,一踏入這里,一股豪華感撲面而來,腳下是柔軟的地毯,頭頂上方是密密麻麻的攝像頭,牌桌簡直一眼望不到頭,服務生端著酒水飲料穿行其間,蘇無際甚至有種到了澳門的錯覺!
蘇無際說道:“感覺這快比得上澳門威尼斯人賭場的大小了。”
白牧歌淡淡說道:“整個廠區加起來,體量是威尼斯人的兩倍多。”
“所以,亞洲最大的賭場,根本不在澳門。”蘇無際笑了一下:“得有不少華夏人通過這賭場洗錢的吧?”
對于這句稍有試探的話,白牧歌面無表情:“具體的業務,我從來不過問。”
蘇無際感慨道:“你這里才是真正的堵城,和澳門賭場的區別是,這里沒有一個外-圍……”
白牧歌說道:“這里只賭錢,不賣-身,但你如果嘗嘗鮮,我可以從緬因當地給你找幾個有民族特色的。”
蘇無際瞪圓了眼睛:“我守著你這種大美人都不要,還要找緬因本地的嘗鮮?她們能有你鮮?”
他有時候覺得白牧歌底線很高,有時候又覺得她根本沒有任何底線!
“嘴巴還挺甜。”
白牧歌對蘇無際的回答有些受用,她隨后抬手,指了指廠房對面的方向:“對了,聽說,杜卡羅組織的亞洲總部,就藏在那邊園區里的某一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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