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你識趣。”
孟晚急忙開口。
“晚晚不敢惹母親心煩,這就走,只是以后志兒煩請母親照料了。”
陶夫人看了一眼孟晚。
“志兒姓陶,陶家自然是要認的,記住了,你只要不出現,志兒就能過的好好的,但是你要是再陰魂不散,只怕是影響志兒的以后了。”
陶豐看著陶夫人開口道。
“母親,晚晚到底為陶家生下了志兒,也算是功勞一件,母親能不能給她拿一點銀子,讓她離開以后也有一點銀子傍身。”
陶夫人聽了帶著幾分怒氣的開口。
“閉嘴,她差點害死我,我能夠饒她一命已經是看在志兒的份上,陶豐,你當真是鬼迷心竅了。”
陶豐知道自己母親對孟晚的偏見。
“母親,那就是一個意外………”
陶夫人只感覺自己氣的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抬手指著陶志。
“你………”
孟晚急忙攔住陶豐。
“夫君,你別為了我跟母親吵,我沒關系的。”
“夫君,晚晚就是一根無根得浮萍,不值得為晚晚跟母親吵。”
陶豐滿眼的無奈,自己當官有什么用,還不是連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
將孟晚的鐲子又塞進孟晚的手里,還拿出自己的貼身玉佩。
“晚晚,你鐲子你自己留著,志兒以后我會給他的,還有這個玉佩,我帶了幾年,你拿著應急。”
陶夫人見狀上前去搶玉佩,怒氣沖沖的開口。
“你簡直就是瘋了。”
“陶豐,這玉佩是你與南月一人一塊的定情信物,你居然拿來給孟晚。”
陶豐一只手抓住陶夫人,一只手將玉佩遞給孟晚。
“晚晚,你走吧!”
原本孟晚還準備裝一裝的,但是聽到玉佩的來歷以后,急忙伸手接過玉佩。
“晚晚謝謝夫君。”
然后抓起桌子上的包裹就向外跑去。
陶夫人見孟晚已經跑了,氣得直跺腳。
“蠢貨,蠢貨啊,我怎么生了你這么一個蠢貨。”
陶豐放開了陶夫人的手臂。
“這都是你們逼我的。”
陶夫人指著他恨鐵不成鋼的開口。
“我逼你?陶豐,你怎么不明白,你如今得與沈南月重修于好才能把日子過好啊。”
瑞王府一片兵荒馬亂后。
徐側妃總算是躺在了薔薇院的床上了。
府醫把脈以后,皺著眉頭。
瑞王有些著急的開口。
“府醫,側妃怎么樣了?”
府醫搖了搖頭起身拱手。
“還請王爺節哀,側妃的喜脈已經沒有了,而且,看情形,側妃娘娘的身體受到了重創,日后若想再懷有身孕,怕是極為艱難。”
瑞王聞,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雙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到底是怎么回事?本王要知道真相!”
目光在瑞王妃等人臉上掃過。
瑞王妃有些害怕的避開瑞王的目光。
“王爺,這是一個意外,讓徐側妃養好身子,以后孩子還會有的。”
玉翠急忙一下子跪到了瑞王的身前。
“還請王爺為我家娘娘做主。”
隨即看了一眼瑞王妃,眼里都是害怕,但是又一副割出去性命的模樣。
“今日,奴婢就是拿這條命也要為我家側妃娘娘求一個公道。”
“王爺,并不是我家娘娘自己不小心掉進去水里的,是王妃娘娘親手將她推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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