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鐘,在青城派議事大殿內。
只見二長老孟元鴻、三長老常勝、四長老洪仁雄、五長老于海、六長老馬杰、七長老賈人達、八長老李長壽等青城派一眾長老們,端坐大殿右手邊上。
同時一批青年弟子們分別站在他們身后,目光落在大殿內對面,坐著的峨眉派青云師太,超惠師太,以及幾位身穿峨眉派長袍的青年男女弟子們站在兩位師太身后。
還有旁邊坐著的是昆侖派掌門鐘降龍,以及五長老郝陽子。
同時身穿紅色長裙勁裝的鐘沐晴,手持寒水劍,和幾位師姐師弟們站在父親身后,冷冽美眸,正掃視對面青城派的一眾長老們。
大殿氣氛壓抑,特別是昆侖派鐘降龍和峨眉派青云師太等人臉色陰沉,冷眼與對面的青城派孟元鴻和常勝等長老們對視,雙方劍拔弩張,隨時可能要進行一場口舌交戰!
“孟長老,你們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就別怪我們直接告你們,請武道協會會長為我們主持公道!”
昆侖派的五長老郝陽子怒拍椅子扶手起身,指向正端坐椅子上,閉眼一副悠哉養神姿態的孟元鴻率先發難。
“還有我們峨眉派。”
超惠師太也憤然起身,對常勝和馬杰等長老們怒道:“我家掌門親傳弟子仇冰,無緣無故遭到你們追殺,你們青城派必須給我們一個滿意交代!”
鐘降龍和青云師太,以及鐘沐晴冷眼怒視孟元鴻和常勝等人…
他們之所以連夜趕來青城派,自然是為陳昊和仇冰遭到他們追殺,而討一個說法。
如今這件事情,在武道界圈子已經傳開,很多人知曉了。
常勝和馬杰眉頭緊皺,五長老于海連忙起身,親自端起茶壺過去,他一副笑呵呵模樣,給鐘降龍和青云師太等人倒茶,笑道:“鐘掌門,青云師太,你們是不是誤會了?”
“我青城派怎么可能派人去殺那個陳昊,和峨眉派掌門親傳弟子仇冰?”
“對于此事我們也知曉,聽說是他們遇到一批殺人越貨的江湖武道者,這與我們青城派沒有任何關系啊。”
看著于海要倒茶,鐘降龍氣得伴隨將茶杯給倒扣桌子上,冷眼斜瞪他一眼,又直視常勝和孟元鴻等人,哼道:“你們真以為,在你們青城山地界,就可以為所欲為,做得滴水不漏?”
青云師太冷眼怒視于海,怒道:“你們不要再狡辯,你們不僅追殺我們掌門親傳弟子,還關押我們峨眉派弟子,難道你們還想推卸責任?”
青城派的四長老洪仁雄,人高馬大,仰著下巴一副狂傲不羈的姿態,傲慢說道:“你們那個峨眉派弟子,由于誤闖我們青城派內門禁地,才被我們關押。”
“還有,這件事情我們也通知你們峨眉派執事,何來推卸責任?”
“狡辯,明明就是你們想殺人滅口,不想事情敗露!”超惠師太怒道。
于海輕笑說道:“鐘掌門,兩位師太,就算我們再想殺那個陳昊,也絕對不可能選擇在我們青城派地界殺他,這是愚蠢行為。”
“至于殺他們的,的確是那些江湖武道者想殺人越貨,搶奪他們寶物而已。”
“再說,每一次藥材交易市場開市,我們這山上都會發生殺人越貨的案子發生,總不能他們遇到這種事情,就硬扣在我們青城派頭上吧?”
看著于海一副笑面虎,硬狡辯推卸一切的樣子,氣得鐘降龍臉都綠了。
他怒拍椅子扶手起身,怒道:“上次我們盛典大會,那個七煞教的妖女與你們青城派關系不清不楚,我們昆侖派還沒有追究此事,如今你們卻公然要殺陳昊。”
“難道你們不知道他與我小女有一紙婚書,是我鐘降龍未來的女婿,你們要殺他,就等于和我昆侖派做對。”
“難道你們青城派,要與我昆侖派為敵嗎?”
“還有我們峨眉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