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陳昊家里。
“他在車庫里做什么?”
許清歌站在車庫入口,卻被魚薇給攔下了,疑惑問道。
魚薇嚴肅說道:“師父在修煉,你不得進去打擾,快去收拾院子里的魚池,收拾不干凈,今晚就別吃飯了。”
這話讓許清歌來氣:“魚薇,你還真拿我當保姆使喚嗎,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嗎?”
“不需要知道。”
魚薇面無表情,說道:“我只知道你現在是我師父家里的保姆,而我可以使喚你做家務就夠了。”
“你…”
這氣得許清歌鳳眸圓瞪,指著魚薇咬牙切齒:“我去,哼…”
魚薇不理會她,繼續把守入口不讓別人打擾就在里面修煉的陳昊…
許清歌來到前院子西側的魚池里,嘴里一邊嘟囔說著陳昊的壞話,一邊正下手清理魚池那些枯萎的植物…
這時門鈴響起,許清歌扭頭看一眼,通過鏤空鐵門看出站著兩個身影…
“快去。”
那邊的魚薇喊道。
許清歌給她一個白眼,才起身過去打開門。
來人正是鄭遠和他助手,兩人手里都拎著大包小包的禮品…
但他看到開門的卻是許清歌,讓鄭遠不由一愣,認出她正是那晚和葉綰綰一起參加賭石活動的女人。
但鄭遠卻不清楚眼前這個傾國傾城的美女真實身份。
不過眼下見她穿著一條圍裙,雙手戴著手套,一看就是在干活,這與她身上那股天生貴氣和出眾氣質截然不同。
“鄭總,你來做什么?”許清歌當然認出鄭遠來。
“你是?”
鄭遠疑惑問道。
許清歌說道:“我是這里的保姆,你是來找陳昊的?”
一聽她是陳昊的保姆,讓鄭遠更加吃驚了。
心里不由羨慕陳昊可以啊,能應聘到如此傾國傾城的保姆,也不知道他是在哪個平臺…嗯,扯遠了…
“我是來請陳昊給我父親看病的。”
鄭遠目光望了望里面,問道:“他在家嗎?”
“在,不過他在練功,不易被人打擾。”
說著的許清歌扭頭對車庫門口把守著的魚薇喊道:“是不是啊?”
魚薇點了點頭。
但鄭遠陪笑道:“能不能幫個忙,幫我去請陳先生上來,我父親病重,真的急需要他去救人,拜托了。”
不等魚薇說,許清歌就不耐煩地擺手:“我不是說了么,他在練功,等他有空了你再過來,請回吧…”
眼看許清歌就要關上門,鄭遠大手一抬頂住,說道:“美女,真的,我父親恐怕要活不過今晚了,我求你幫幫忙吧。”
“這樣,這條價值百萬的翡翠項鏈,我送給你了,幫個忙…”
看著鄭遠將手中一個禮盒遞過來,許清歌鳳眸一瞇,瞧著他裝出可憐的樣子,哪里是求人的姿態啊。
“你是在侮辱我么?”許清歌冷冷說道。
“什么?”鄭遠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滾!”
結果許清歌打開他的手,砰一聲就關上小門了。
“小聲點,別打擾到師父修煉。”魚薇警告一句。
許清歌給她一個白眼,轉身繼續去清理魚池了…
被拒之門外的鄭遠臉色瞬間陰沉密布,他沒想到陳昊竟然連見都不愿意見自己,這讓他又急又怒,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嗯,我知道了…”
助手接個電話,說道:“鄭總,從京城請來的教授到了。”
鄭遠雙眼圓瞪,將手中禮物塞給他,哼道:“走,回去,我就不信,別的醫生治不好我爸…”
兩人轉身就離開了。
他們前腳剛走,后腳花彩云開車過來了。許清歌開的門,讓她驚訝:“許小姐,你在干嘛?”
許清歌戴著手套的左手還拿著枯萎水草,無奈說道:“清理魚池唄。”
花彩云狐媚眼圓瞪,驚訝:“你還真給他當全職保姆啊?”
“唉,愿賭服輸唄。”
許清歌嘆氣,旋即說道:“你是來找他的吧,他在車庫下面,說是在修煉,魚薇不讓任何人去打擾他。”
花彩云看向魚薇,魚薇也點了點頭。
“好吧,我是聽說鄭遠的父親鄭成河病重,都活不過今晚了,所以來告訴他聽聽。”花彩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