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祁小姐,我只是過來湊湊熱鬧,并沒有想過競標,您還是找別人吧!”王龍禮貌回復對方,畢竟自己是來調查那個遠易集團的,沒有想過要競標。
“這樣啊,沒關系……”祁之寧的表情有些失落,但還是溫和的笑了笑,“我看先生面相,定是大慈大悲,大富大貴之人,如果先生中途改變想法,可隨時來找我。”
說完。
祁之寧嘆了口氣,正欲離開。
卻沒想到被兩道突然出現的身影攔下。
“呵呵,這不是祁師姐嗎?真是少見啊,您這位周大師的高徒平日里可都是眼高手低,從來不參與這種商業性質的活動,祁師姐,你該不會是沒錢了吧!”
手中盤玩著雷棗木手串,一身修士服的青年陰陽怪氣的說道,
“要我說啊,祁師姐你就是被保護的太好了,早就該出來見見太陽了,省得不知道天高地厚!”
“韋順熙,我師父如果還健在的話,你敢這么跟我說話嗎?”
見到青年,祁之寧的臉色驟然陰沉,
“當年,我師父沒有收你為徒,從此你就懷恨在心,看你現在小人得志的樣子,我越來越覺得師父當年的決定是對的!”
聞。
韋順熙眼底閃過一絲怒色,但還很被不屑和傲慢所掩蓋,他冷笑一聲,對著身邊另一位身著名貴西裝的中年男人說道:
“蔡總,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呢,就是中海玄學界公認的第一人,哦,不對,我重新說,是前第一人,周大師的高徒,祁之寧小姐!”
蔡鴻鵠打量著樣貌姣好的祁之寧,不得不說,修法女子的氣質著實與普通女子不一樣,一抹異樣的色彩從他的眼神中不經意的流露。
“韋大師,你說前第一人,那當今中海玄學界的第一人是誰?”蔡鴻鵠直勾勾盯著祁之寧問道。
“哈哈哈,蔡總不愧是有見識之人,問的問題都這么一針見血,現在中海玄學界的第一人,當然就是我的師父,康寬宗,康大師了!”
韋順熙故意把調門抬高了八度。
雖說本次招標有這項不成文的規定,一定要請修法之人陪同。
但說白了,除非遇到大煞,普通的開壇做法,祈福化煞,做徒弟的就能搞定。
那些知名的大師專家沒必要親自出席,一般都會選一名徒弟作為代表,把機會留給年輕人。
而聽到康寬宗名字的眾人,此刻不由得把目光集中到了韋順熙身上。
“那是鴻鵠集團的蔡總,竟然請來了康大師的高徒,哎,看來今天這標非蔡總莫屬了!”
“沒辦法,康大師可是中海玄學界公認的專家,就連曾經港城的那位浮嵐煙客韓道玄韓大師都對他老人家贊不絕口呢!”
“哎,看樣子蔡總是下了血本了,好的地段恐怕都要被蔡總收入囊中,我們就只能吃瓜落了!”
聽著眾人的議論。
祁之寧只恨自己不中用,達不到師父他老人家那樣的高度。
她的師父周平仄曾經是中海玄學界公認的大師,天有不測風云,師父突然仙逝,讓她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人走茶涼。
師門重擔落在她這個大師姐身上,可現在,她竟然連道院的正常運轉都維持不下去,不得已,才選擇來招標宴會碰碰運氣。
卻沒想到,還碰到了昔日最討厭的人,韋順熙!
而此時,韋順熙從身邊蔡鴻鵠的眼神中看到了他對祁之寧不一樣的想法。
于是笑道:“蔡總,您對這位祁師姐好像很中意啊,好說,祁師姐現在都快揭不開鍋了,只要你肯出錢,祁師姐應該很愿意與您徹夜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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