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一凡休息的時候。
山門外,上官雨虹和廖老宗主的斗法,也暫停了。
打了三天三夜,兩人和囚牛獸的消耗都非常大。
上官雨虹那美艷的臉蛋,已經白的像雪,沒有血色。而廖老宗主的雙眼外,也多了一圈黑炭般的黑眼圈。
“上官雨虹,斷了你的癡心妄想吧!老夫不可能就這么放了蕭一凡,識趣的就趕緊回你上官家去!”
廖老宗主微微喘氣,朝著上官雨虹喊道。
上官雨虹額頭上也沁出了細密的汗珠,但她依然不肯放棄:“廖老賊,你若不放出蕭一凡,我就在你山門外一直守著!我看你御獸宗弟子敢不敢出來,外面的那些弟子敢不敢進去!”
廖老宗主大怒:“你個潑婦!無賴!要玩是吧?老夫陪你!”
說罷,他便騎著囚牛獸,轉身入了山門。
上官雨虹嘲諷道:“你不是要陪我玩么?怎么逃了?”
廖老宗主回頭罵道:“老潑婦,待老夫回去吃飽喝足再和你斗幾天!”
御獸宗眾人也早已累得不行,見老宗主進了山門,也連忙跟著跑了進去。
“該死的老賊!”
上官雨虹泄憤似的一劍轟向御獸宗山門。
“轟!”
山門閃過一圈黃光,卻是安然無恙。
這護山大陣,竟能輕松抵擋二星武圣的一擊。
上官雨虹只能作罷,不愿再耗費元氣。
“上官前輩辛苦了!”
朱月急忙跑過去,遞上水和食物。
上官雨虹看著朱月那憔悴的臉龐,嘆了口氣:“要救出一凡,不是一時半會能辦到的事。但你們別急,我既然答應了你們,就一定會盡全力。”
朱月幾人都十分感動,朝著上官雨虹深深一拜:“謝前輩!”
而剛跑回御獸山的御獸宗長老們,則很多人都帶著困惑,但又不敢問。
最終,還是廖三立開了口:“父親,孩兒有一事不明......”
廖老宗主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們是不是都很疑惑,為何老夫不把金雕圣獸喚出來對付上官雨虹,是吧?”
廖三立連忙答道:“正是!金雕圣獸也是二星武圣級別的圣獸,若有它相助,一定能輕松打敗上官雨虹,可是為何......”
廖老宗主嘆道:“若金雕圣獸現在能出來,老夫又豈會讓上官雨虹在家門口猖狂?只是,金雕圣獸正在做非常要緊的事,沒辦法出手。”
廖三立低聲問道:“金雕圣獸它......”
廖老宗主立即打斷了他的話:“好了,別問了!到時候,我自然會讓你們知道的。都給我回去好好休息半天,休息好了再看老夫和囚牛獸殺敵!”
廖三立和一眾長老連忙躬身拱手:“是,老宗主!”
回到圣獸塔后,廖老宗主先帶著囚牛獸來到了第五層。
見到蕭一凡側躺在地上睡大覺,廖老宗主氣不打一處來:“臭小子!老夫因為你,和那上官潑婦打了三天三夜,你倒是舒服,在這躺著睡大覺!”
蕭一凡懶懶的翻過身來,笑道:“你以為我喜歡睡大覺嗎?要不你放我出來?這樣你也舒坦,我也舒坦。”
廖老宗主啐道:“呸!你還是躺著做夢吧!”
說罷,他就讓囚牛獸在第五層休息,自已上第六層去了。
“做夢?呵,再過幾天,我的夢就能成真了......”
蕭一凡翻過身去,將幾顆補元丹塞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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