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后,三人趕到了玉鶴城的中心處,一個大演武場。
演武場里已經人山人海,擠滿了人。
演武場上,有一個兩米高、約五百平米大的演武臺。
演武臺上,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人端坐在太師椅上,兩只三米多高的白鶴立于他身旁。
其身后,站著幾十個武尊,全都身穿繡有白鶴圖案的灰色長袍。
太師椅前,站著十個年輕弟子,個個昂首挺胸,氣度不凡。
一位中年弟子從老道人身旁走出,先是朝著老道人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后轉身看向演武臺下的幾千觀眾。
“諸位玉鶴城的城民們,我玉鶴宗三年一度的玉鶴大比,已經到了決賽階段!”
“這十位年輕弟子都是我們玉鶴宗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今天,最終的勝出者將成為我們玉鶴宗的少宗主,得到最佳資源的栽培!”
“現在,請聆聽我們宗主碧落子真人的教誨!”
中年弟子朗聲喊道,聲音響徹整個演武場。
頓時,演武場響起一片歡呼聲。
可見,這碧落子真人在玉鶴宗的威望很高。
碧落子淡淡一笑,伸手往下壓了壓,全場頓時安靜下來。
“開始吧。”
他捋了捋花白的長須,開口宣布。
“怎么我感覺有點裝啊......”
段雨低聲呢喃道。
“喔!喔!烏喔!”
演武場的歡呼聲猶如海浪一般,席卷全場。
等了許久的好戲,終于開場了。
那十個玉鶴宗的年輕弟子,目光中都露出興奮的光芒。
其中,最左側的年輕人尤為引人矚目。
他長著一頭火紅的齊肩卷發,五官棱角分明,不茍笑。但只是站在那,他銳利的目光就像一把劍,給人一種凌厲的感覺。
“你猜誰會最終勝出,成為少宗主?”
“我看不是斷劍塵就是浪休,他們兩個在前面的比試中,都勢如破竹,輕輕松松就闖入了決賽。”
“我看那斷劍塵最有戲,才二十歲就已經是四星武尊了,這等天賦就算是在一流勢力中都很罕見。”
“呵呵,可惜斷劍塵只是二流勢力玉鶴宗的弟子,否則以他的天賦,必定能有更高的成就。”
蕭一凡身旁的人們議論紛紛。
段雨好奇地朝其中一人問道:“這位大叔,請問哪位是斷劍塵啊?”
那大叔指著紅色卷發的青年說道:“喏,就是他咯。你連斷劍塵都不認識,應該是從外面來的吧?”
段雨嘿嘿一笑:“是啊,我剛到玉鶴城,就趕上這熱鬧了。”
那大叔點了點頭,不再理會段雨,和其他人聊去了。
段雨低聲向蕭一凡問道:“大哥,你覺得那個斷劍塵怎么樣?”
蕭一凡微微點頭:“還不錯,適合練劍。”
不過,他的目光卻是看向另一邊。
幾十米外的觀眾人群中,一個身背長劍的青袍年輕人。
“大哥,那青袍人有什么不對勁嗎?”
段雨低聲問道。
“那個青袍人比上面的任何一個玉鶴宗弟子都要強,你看他身旁兩米內,幾乎都沒人敢靠近。因為,他身上散發著非常凌厲的劍氣。”
蕭一凡淡淡點頭。
段雨一怔:“那家伙這么厲害嗎......”
很快,演武臺上的比試開始了。
玉鶴宗果然只是個二流勢力,水平一般。這最終對決的精彩程度,還趕不上上官城招婿大會的初選比試。
不過,西部海域號稱劍道發源地,其劍術確實有獨到之處。
一個小時后,最終的勝出者出爐,正是那個叫斷劍塵的紅發青年。
“比完了,走吧。”
蕭一凡感覺有些無聊。
“呵呵,走走走,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