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吃完飯后,顧政南回到家里找了個口罩戴上,還尋摸了個帽子,隨后才偷偷去了衛生院。
掛了個號,進了看診室,大夫看到他武裝的這么密不透風,嚇了一跳,以為他是得流感了,怕傳染。
“怎么了同志,你是哪里不舒服?”
顧政南清了清嗓子,尷尬的腳都要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了。
但是想到江舒棠昨天那副樣子,還是厚著臉皮問道:“大夫,我有件事想向您咨詢。”
“行,你說吧。”
大夫心里已經有數了,一般一個男同志武裝成這樣還難以啟齒的,八成是那方面不行。
看顧政南吭哧吭哧半天不說話,醫生一臉我懂你的樣子,“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我給你開點中藥喝,喝完以后能改善。”
顧政南臉都綠了,他哪方面不行了?這醫生也挺有意思,當即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直接開了口。
“我妻子懷孕快兩個月了,現在能同房嗎?動作小一點可以嗎?”
大夫一聽,直接皺起了眉,表情十分不悅。
“你這同志怎么回事,人家女同志幫你生兒育女,就十個月都熬不過去嗎?要是你老婆知道你一心惦記著這個,心里得多難受。我作為一個男同志,必須嚴厲批評你,這種行為可不可取。”
大夫一開口,噼里啪啦就是一通說教。
顧政南都沒來得及插嘴。
等大夫說完,顧政南才弱弱開了口,“大夫,不是我想同房,是我愛人想,我擔心有危險,所以專門過來咨詢,因為這件事她現在已經開始跟我生氣了。”
大夫大跌眼鏡,現在的女同志都是害羞的,內斂的,哪怕是有這方面的需求,也不好意思提出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