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笑忍著臉上和嘴里的疼痛大罵著,因為仇恨讓她那一張腫臉扭曲得可怕。
夏白露反手又是一巴掌甩在王笑笑臉上,“還敢惦記我男人,陸大哥也是你叫的?
我男人長得好你喜歡他很正常,說明你眼光好,可我男人已經明確表示不認識你。
你還一口一個陸大哥,說明你賤。你將過錯怪到我身上,還想用藥害人陷害我,說明你惡毒。
你這么個又賤又惡毒的東西,我打你就是為民除害。
你明知道來衛生所看病治療的都是軍人,你還敢在藥里動手腳,你這么做和萬惡的敵人有什么區別?
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是敵特分子,主任,王笑笑一定要嚴查。哪怕她不是敵特,她的家人沒準是。
她一定是受了別人的蠱惑,不然她明知道下藥會造成什么后果,卻還是一意孤行。”
對陷害自己的人,夏白露不會姑息,尤其是還搭上無辜軍人的健康甚至性命,這點夏白露不能忍。
所以,給王笑笑按上敵特的帽子,她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王笑笑聽到敵特二字,嚇得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夏白露你個賤人,放你媽的狗屁,我不是敵特。
夏白露你個賤貨,你不得好死,我咒你早晚被陸大哥拋棄。”哪怕心里怕得要死,王笑笑依然嘴硬地咒罵夏白露。
夏白露秀眉微蹙,張嘴罵了回去,“張嘴污碎語,你早上出門吃了大糞?還是說你爸媽造你的時候是在茅房?
你媽懷你的時候天天吃屎月子里天天吃蛆,所以才教出你這樣品德敗壞臭不要臉的女兒的?
告訴你,上一次這么罵我的人嘴巴被縫了起來,不信的話你再罵一個字試試?”
對上夏白露那雙狠厲的眼,想到之前聽到的事,王笑笑抿緊嘴唇不敢再罵一個字。
夏白露沒嚇唬她,這母夜叉是真敢動手縫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