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堂屋,牛有草正在和母親妹妹做情感交流。
他也聽說了夏白露被人舉報非法行醫的事,還一度懷疑是自己家的人做的。
只是從事發到現在部隊領導都沒找他談話,他便覺得這事應該跟他們家沒有多大關系。
“飯桌等會兒再收拾,我問你們陸副團長媳婦兒被舉報的事兒跟你們有沒有關系?”
牛有草探究的視線從他娘、妹妹和媳婦兒的臉上劃過,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兒子,你放心吧,這事兒不是我們做的。之前你說的話,我們可是記著呢,保證一定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牛老太臉不紅、心不慌的信誓旦旦說舉報信這事兒跟他們家無關。
王桂芬更是理直氣壯,“這事兒我可不知道,你是知道的,我大字兒不認識幾個怎么會寫舉報信?
要我說這舉報信寫的好,就陸副團長媳婦兒那樣囂張跋扈的人,背后不定得罪了多少人。
活該她被人舉報,反正這事兒跟我沒關系。”
王翠芬一臉惋惜的表情,誰知道她竟不聲不響的進了衛生所。
“蘭花你說,這事兒跟你有沒有關系?”牛有草緊盯著牛蘭花紅腫的臉和嘴。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慌牛蘭花用手捂著嘴,悲憤的控訴:
“大哥,你要讓我說多少次這事兒真跟我沒關系。我的臉被夏白露打成這個樣子,嘴還被她扎了兩針。
不為我做主就算了,還一直質問我。有你這么當哥哥的嗎?
我只不過是對衛生局的同志說了幾句實話,卻遭到夏白露這樣的毒手。
你們部隊的領導還裝作什么都沒看到扭身就走。大哥你也不站在我這邊。
嗚嗚......這個家不歡迎我們,個大嫂容不下我們娘倆,我們還是回老家算了。”
牛蘭花撲在牛老太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