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夏白露冷笑一聲躲過,“兩位同志,我的話還沒說完你們著什么急?我給人治病但不是非法行醫。
我已經通過部隊衛生所的考核,我現在是衛生所的醫生,只不過因為一些事我還沒去衛生所正式上班。
你們要是不信盡管去找部隊領導和衛生所的負責人核實。”
夏白露面不改色地說出這一番話,黑亮的眼睛里流露出鎮定和自信,微微勾起的唇角帶著冷笑。
“僅憑一封舉報信你們就斷定我非法行醫,你們做過調查有確切的證據嗎?沒有就敢來抓人,你們衛生局做事這么草率無法無天嗎?”
衛生局的兩個同志從來沒被人這么指著鼻子罵過,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現在兩人的臉色跟被人斷了命根子一樣難看。
最近局里業績不太好,有送上門來的政績哪能放過,他們收到舉報信就馬不停蹄地來抓人。
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原則堅決不能放過一個壞人。
對方說得信誓旦旦根本不怕他們去部隊核查,可見舉報信這事的確是無中生有。
“不可能,怎么可能!”牛蘭花的臉色跟丟了十萬塊錢一樣難看,“夏白露你一定是想逃脫罪責故意這么說。
同志,她一定是瞎說的,你們把她抓回去審問,她一個鄉下來的村姑,只會一些皮毛的赤腳大夫,怎么可能會被部隊衛生所錄用。”
怕再被打,牛蘭花躲在兩人身后大聲嚷嚷著。
牛蘭花不甘心,她好不容易才逮著夏白露的錯處能將人打進泥里,她怎么可能還讓她翻身。
“我呸!”許秀清朝著牛蘭花唾棄一口,“白露妹子怎么就不能去衛生所,她以后可是部隊正式的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