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錦惠,邵先生的親妹妹,卻幼年意外丟失,邵家以及邵先生尋找半輩子也沒找到人,這幾乎成了邵先生一輩子的心病。
或許是移情作用,對跟那位邵家姑奶奶長得極像的邵佩璋,邵先生打小就疼成了眼珠子。
外人對這事可能不知道,邵家人卻是都知道點的。
但知道也沒用,誰讓他們都沒有邵佩璋會長啊,就連她生個女兒邵苡露也會長,這母女倆仗著這張臉,被邵先生偏愛,邵家人就沒有不羨慕嫉妒的。
邵華美如今幸災樂禍的地方也在這,比邵佩璋母女更像的一張臉出現了,她倒要看看這母女倆怎么辦,甚至她巴不得邵佩璋真干出點什么來。
“佩璋,怎么了?”
許承康剛應付完一個商業的合作伙伴,轉頭見未婚妻捧著酒杯神思不屬的樣子,他立馬過來關心地問。
邵佩璋微微蹙了蹙眉,她依舊柔美漂亮的臉上顯出幾分遲疑,欲又止:“承康——”
這女人年紀已經不小了,即便保養得再好,她眼角的細紋也遮掩不了她的年紀,但同時她還是那么美麗,她噴的一瓶價值一棟樓的香水,那么高級、優雅。
她身上有種內地女人永遠也沒有的魅力。
許承康也就是許向華,輕柔地摟住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肩膀,溫聲問:“我們是要相攜一生的人,你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說嗎?”
“不是的承康,我,”邵佩璋在未婚夫溫柔的注視下,輕輕吐出心頭的難受,她問許承康,“你不覺得那女孩跟我長得很像嗎?”
許承康表情一瞬間變了。
“啊!你捏疼我了。”
直到一聲輕呼響起,他才猛然醒過來:“我去拿藥!”
邵佩璋很享受未婚夫的緊張,不過,她嗔怪地拉住他:“我沒病沒痛的你拿什么藥啊。我剛才問你話呢,你覺不覺得那女孩和我特別像?”
已經鎮定下來的許承康笑著低頭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放心吧,就是再像我也不會把她認作是你的私生女的,那些女人說的話我根本沒當真。”
因為他知道許姣姣的真實身份。
邵佩璋不知道啊,她以為未婚夫在打趣她,又覺得他刮她鼻頭的行為著實像把她當成了年輕女孩,這種親昵的動作使她心頭甜蜜。
她臉微紅:“什么呀!我除了露露一個女兒,哪有什么私生女!”
“好好好,既然跟你沒關系,你關心她那么多干什么?”
邵佩璋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出了懷疑許姣姣是父親的私生女的事。
她張了張嘴,想提及小姑姑邵錦惠的事,最終因為自尊心,她不容許自已在未來丈夫心中落下半點瑕疵,就沒有說。
許承康:“......”他還以為邵佩璋猜到了什么,原來是弄錯了。
“既然你這么在意她,那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吧。”他笑著說,
剛才他也稍微打聽過了,沒想到許姣姣年紀輕輕,以前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供銷社售貨員,現在竟然已經能以羅斯女士朋友的身份被邵家邀請。
既然認出來了,那就別怪他這個當叔叔的了。
邵佩璋眼神復雜:“讓人叫她不要再踏進港城就行。”
只要她別妄想進邵家門,她也不會對她趕盡殺絕。
正埋頭苦吃的許姣姣:嘶,后背有些涼咋回事?
訂婚宴結束,邵家安排車子送許姣姣他們離開,宴會期間風平浪靜,許姣姣他們就知道其他隊員應該是任務順利完成了。
他們卸下了心頭的擔子,后面是豪門訂婚宴純享版,心情也是美美噠。
等坐上邵家安排的車回去的路上,三人嘰嘰喳喳,聊得特別嗨。
陳中貴興奮道:“我今天可算漲見識了,今天吃的這頓,我估計能回味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