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有媽媽粉提起了我以前在酒吧演出的事,好像有人見過你陪我離開。”
陸南亭從小就喜歡音樂、喜歡舞臺,朋友開了個酒吧,剛開始沒什么人氣,拉他幫忙,所以他在那唱過一段時間的歌。
顧蘭溪第一次看到他,就在那個酒吧。
之后兩人在一起了,陸南亭偶爾過去表演,顧蘭溪也會去看。
說起來陸南亭的朋友幾乎都認識她,也知道他倆之前分手的事,結婚的消息都曝出來快兩天了,一個跑出來瞎說的都沒有。
是怕和陸南亭結婚的人不是她,提起來尷尬?
顧蘭溪聽說已經有人查到那么久遠的事了,心里不是不慌,但……
“我們長久相處下去,遲早會有暴露的一天。”
顧蘭溪低下頭。
雖然她盼著那一天來得晚一點,更晚一點……
但,這事她說了不算。
有時候也想干脆官宣,省了提心吊膽,但就是沒勇氣。
她至今仍記得她媽媽死去時的樣子,就像一朵失去愛情之后,徹底枯死的花。
她那時候才十二歲。
還不懂愛情的甜美,就先見識了它最慘烈的模樣。
遇到陸南亭之前,她甚至不敢想自己談戀愛會是什么樣子。
恐懼,從骨子里散發出來,讓她在感情上面,根本高調不起來。
“我現在,是不是特別可笑?”
顧蘭溪深吸口氣,正要說點什么,就聽陸南亭哼了起來:
“我現在
是不是特別可笑?
像一只一頭扎進沙土里的鴕鳥
以為藏著腦袋
別人就不知道
其實尾巴比誰都招搖
……”
顧蘭溪第一反應就是,鴕鳥遇到危險可不會把腦袋藏起來,人家是大長腿,會跑的好吧?
該死的,對她的心理活動猜的還挺準!
意識到他在取笑自己掩耳盜鈴,顧蘭溪立刻惱怒起來!
正要撓他,他已經蹦了起來,繞著沙發跑了。
一邊跑,還不忘接著唱:
“不要害怕
沒那么可怕
你做的事情
又沒有犯法
……”
顧蘭溪沖回房間,“嘭”的一聲關上門。
陸南亭追到門口,按著門把手繼續唱。
兩人都握著門把手,里面的想沖出來,外面的立刻拉住門,外面的想要進去,里面的又抵住。
直到他瞎編的歌唱完,兩人才氣喘吁吁的槅著門板喘氣。
“我打算、給這首歌、起名為、《非你不可》、你這次、別想退縮……”
結果他一句話沒說完,顧蘭溪就趁他不注意,打開門,一把將他薅了進去。
陸南亭雙手捂臉,剛要說“家暴可以,別打臉”,就聽“咚”的一聲悶響,他被顧蘭溪按在了墻上。
幾乎一瞬間的事。
雙臂纏上來,顧蘭溪按著他肩膀,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
雙腿圈著他的腰,雙手插進他的頭發,捧著他腦袋,兇巴巴的親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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