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離婚也就是辦個證的事兒,不涉及財產分割這些。
不過第二天是周末,想著民政局應該不上班,所以商量好周一再去。
早上從酒店離開的時候,白斐接到李瓊打來的電話,她說她便血了,現在下面疼得厲害,讓她帶她去醫院。
“你要是能自己去就自己去,不能自己去就打120。”白斐用冷漠的話說道。
“你這是人話么,我是你媽,不論我們之前發生過什么,我始終生了你,養大了你!要早知道這樣,我就該在你出生的時候掐死你,你就跟你那個無情無義的父親一樣,狼心狗肺!”
白斐掛了電話,但心情卻沒法好起來。
榮璽在開車,看了她一眼,道:“要我不過去帶你媽去醫院?”
“不,你過去更麻煩。”
“為什么?”
“因為她會順桿往上爬,以后賴上榮家。”
白斐想了想,還是給英姐打了個電話,讓她去別墅看看。要是李瓊真的不好,那就打120送她去醫院。
“我可不想我的房子變成兇宅。”
榮璽小小嘆了口氣,他知道白斐其實有點嘴硬心軟。
“今兒天氣這么好,我們去爬山?”榮璽提議。
白斐本來想去工地的,但她心情確實不好。
“好啊。”
二人回去換了一身衣服,然后就去了。
從山腳往上爬,只是剛爬一會兒,白斐就累得走不動了。
“你體力也太差了。”
白斐瞪了榮璽一眼,“是誰昨天折騰了我一天一夜,害我到現在精力也沒恢復。”
榮璽下了幾節臺階,拉住她的手。
“明明是你先挑戰我的。”
“我……”
白斐噎了噎,好吧,確實是她先惹他的。可他也太狠了,居然真的讓她一天一夜沒有下床,連洗澡和上廁所都是他抱著她去的。
想到昨天的窘態,白斐不由錘了榮璽一拳頭。
榮璽干脆半抱著她,帶她往上走。
城郊這座山挺高的,但并不怎么出名,所以爬山的游客不多。
二人爬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后來上到半山腰的大草地,干脆買了個墊子躺下了。太陽有些曬,榮璽脫下外套蓋在兩個頭上,將兩人的臉都蒙住了。
白斐轉頭看他,而他也正好轉頭看向了她。
四目相對,某種情感像無數條細絲一般冒出來,與對方接觸,糾纏,融合。也不知是被太陽曬的,還是什么,總之衣服下開始熱了起來。
榮璽先動,他側過身子,用大拇指揉捏著白斐的唇。
白斐呼吸開始變緊,隨后慢慢閉上眼睛。
榮璽心猛地一動,果斷的低頭吻住她,唇齒糾纏,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點燃了,熱的驚人。
當這一吻結束,二人眼神卻無法從對方視線里拔出來。
“叔叔,你的水掉下面了,我給你撿了回來。”
這一聲立時斬斷了那一層曖昧,二人忙轉過頭,見是一個六七歲的男孩兒,正舉著一瓶礦泉水看著他們。
榮璽往旁邊一看,果然是自己拿一瓶,估計是剛才撞倒了,瓶子滾了下去。
“咳咳,謝謝你。”榮璽有些尷尬的接過來。
男孩兒咧嘴一笑,缺了兩顆大門牙。
“叔叔,你和阿姨為什么藏在衣服下面吃東西?”
“啊?”
“你倆的嘴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