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璽想了想,“所以你想讓我做什么?”
“我想把影視基地賣給你。”
“賣給我?”
“當然只是過個明面,但私下我們約定好,還是按之前的你二我八。”
榮璽挑眉,“你不怕我坑你?”
“你榮家家大業大,你榮大爺百億身家,不稀得我這點小蝦米。”
雖是這么說,也要白斐真的信任他才行。
“可以。”他爽快的答應。
白斐一喜,立馬給他倒了一杯白的,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誠心誠意的敬他。
二人其實很談得來,說說工作,說說其他,很快一瓶紅酒一瓶白酒就喝干了。
不知不覺又說回到那個男醫生和小女生,白斐說是不在意,但其實還挺憋火的。
“他還想玩我,我要不是看他長得還行,我連玩都不玩他。什么玩意,一邊哄著小女生為他打胎,一邊又勾搭上我,想換個口味。我,我詛咒他心肝脾肺尤其是下面那根都爛了,看他還禍不禍害別人。”
白斐越罵越解氣,隨行就罵個痛快。
不過她痛快了,卻見榮璽低著頭在笑。
“你在笑我?”
“沒,我笑……”
“笑什么?”
“笑我運氣還算好,沒遇到過這種人。”
這分明就是在笑她,白斐惱怒的撲上去,結果榮璽沒有撐住,她壓著他摔到地上。她下巴卡到他額頭,而他鼻子抵到了她胸口。
他噴出的熱氣,將她心口都燙熱了。
這姿勢委實曖昧,白斐忙要起身,但慌亂之間,不經意又是一番撩撥。終于他受不住,一把掐住她的腰。
“我們喝了多少酒?”
“欸?兩,兩瓶。”
“我有點醉了。”
“我也。”
“很熱。”
“嗯。”
“有點疼。”
“哪里?”
他稍稍撩開她上衣下擺,吻住她的腰腹。感受到她的戰栗,他一點一點往下,在即將到達禁地的時候,呼吸克制了一些。
“你介不介意跟領過證的男人來個一夜情?”
“什么?”
他翻身將她壓到身下,再看她的臉,已是桃花滿面。
“今晚,我想要你。”
白斐早就情動了,在她眼里榮璽就是一個男人,能讓她快樂的男人,至少在酒精的熏染下,她此刻只有這一個認知。
白斐貼過去,用唇齒摩擦著他過分優越的喉結,不得不承認榮璽身上每一寸都長在她的審美點上。尤其是這里,每次看到,她都有股子沖動想要這樣啃一口。
現在,終于到她嘴里了。
“我也想要你。”她呢喃道。
其實不用她回答,他已經感受到了她的急切。
他的手再次深入,這次是肆無忌憚的。
二人都是情場高手,而且閱人無數,所以最知道怎么讓對方為自己沉淪。而高手過招,往往是飛沙走石,天昏地暗的那種。
從客廳到浴室到臥室到陽臺,身體的契合,讓彼此都沉迷于這種的快樂中。
不覺竟到天將亮,白斐癱軟的倒在床上,在榮璽再次欺壓上來的時候,她只能求饒。
“榮大爺,我輸了,饒我一條小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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